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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琰不再接茬,拿過一瓶冰啤,直接用牙咬開蓋,仰頭灌了三大口,半瓶酒進了肚。
「你幹嘛,喝這麼猛?」孟嘉石驚訝的看著他。
沈琰從讀書起都是一個自律的人,凡是都留個度,底線擺在那,誰也別想越過一分。
平時孟嘉石叫他出來喝酒,大多時候都是他五瓶,沈琰一瓶。
喝酒誤事,這是沈琰常說的話。
沈琰放下酒瓶,避重就輕的回答:「天熱,這冰的喝著舒服。」
孟嘉石半信半疑,跟他碰了個杯,又提起那個萬年不變的話題:「幾個月過去了,有物件了嗎?」
「我覺得你應該換一份工作。」
孟嘉石瞪大眼反問:「換什麼工作?」
「婚介所。」
「……」
頓了幾秒,孟嘉石一拍桌子,「老子一大老爺們,你說我像個媒婆!?」
引起周圍幾桌的不滿的注視,孟嘉石合著掌,賠了賠笑。
沈琰對孟嘉石這種一驚一乍的行為已經司空見慣,「都是當爹好幾年的人了,能不能穩重點。」
孟嘉石全然忘記被吐槽成媒婆的茬,順嘴街上:「對嘛,你哥們兒我都當爹好幾年了,你連個老婆都沒有,哥們兒能不替你著急嗎。」
「我媽又答應給你做紅燒豬蹄了?」
「嗯,做雙份!」提到自己的最愛,孟嘉石一個沒留神說漏了嘴,見沈琰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連忙把話題又給扯回來,「不對,就算沒有老太太的豬蹄,這事兒我還是要說幾句的。」
「你們都別管了,我不想找。」
「你家老太太還指望著你給老沈家傳宗接代呢。」
「明天我就去孤兒院領養一個,當自己兒子養著。」
「……」
老太太聽了想打人。
媽的,驢脾氣死腦筋。
孟嘉石的嘴皮子可沒有沈琰這麼會說,盯著他看了幾秒沒發現什麼異樣,試探著說:「那事兒真不怪你,你犧牲的夠多了……」
「石頭。」沈琰放下肉串,臉色沉了下去,「別說了。」
次次都一樣。
沈琰每一次都是這種表情,拒絕交流,拒絕再提起。
把自己連帶著陳年往事一起,封閉在一個盒子,就算憋死也不肯出來露個頭。
可說到底也是糟心事。
男人的友情不似女人,有心事過不去的坎,還能抱著哭一場。
孟嘉石作為沈琰好哥們兒,這種時候,心裡再替他著急不甘心,也只能支援他做的決定。
孟嘉石拿起酒瓶子,一改剛才婆婆媽媽的畫風,爽快的說:「行了,喝酒,今天我請客。」
沈琰笑,舉杯跟他碰了碰,將剩下的半瓶一飲而盡。
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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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秦司漫睡醒起床,肚子餓得咕咕叫,給自己點了個外賣。
聞著身上這股汗味兒,實在是不能再忍受,全部換下連帶著床單被套一併扔進了洗衣機,自己則鑽進浴室沖了個澡。
洗完擦乾頭髮,外賣剛好送到家。
秦司漫開啟電視,一邊看著這周剛更新的美劇一邊吃飯,餓到了極點,覺得吃什麼都好吃。
飯剛吃一半,手機便響了起來。
劇情正進行到精彩部分,秦司漫不耐煩額按了暫停鍵,拿過手機準備接起,看見上面「秦淮洲」三個字,瞬間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一大半。
待響鈴快結束的時候,秦司漫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按下擴音,一言不發,等著那邊先說話。
「漫漫,忙什麼呢,這麼久才接爸爸電話?」
故作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