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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扯上如此位高權重之人,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張十四。
張十四一貫地淡定,沒有什麼反應。
莫天覺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便是太子被關禁閉的緣由。抱桃閣雖然說著風雅,畢竟是煙花之地,一介太子來此地方,簡直丟人。
尤其是其實太子相貌平平,是三個皇子裡容貌最為普通的,個子也不算高,行事亦不是最機警的,論文不若二皇子,論武不如三皇子。
而皇上呢,又恰好喜歡相貌好看,性格聰穎的。
太子之所以是太子,只因為他是嫡長子,在皇上還只是個皇子時,娶了第一個皇妃,兩人感情甚篤,但那皇妃生太子時難產而亡,死前唯一遺言,便是“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
皇上念舊情,故而登基那年便將大皇子立為了太子,追封太子生母為先皇后。
大皇子此前雖無出彩之處,但勝在行事小心謹慎,為人溫和端方,極少出錯,算是將“中庸之道”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次出了醜,還剛好趕上這麼悚然的案子,使得“太子也在抱桃閣”一事飛速流傳,皇上勃然大怒,這才勒令太子進了思過閣。
張小鯉好奇地說:“太子這般身份,身邊還缺女人不成?”
何必還要冒著風險,來抱桃閣?
蕊娘微微一笑,道:“你還小,不瞭解男人。家中的永遠不如外頭的,屬於自己的,永遠不如不屬於自己的。”
張小鯉微微長大了嘴,看向莫天覺:“真的嗎,莫大人?”
這……
問他幹什麼?!
莫天覺一時無言,蕊娘當然不會讓他尷尬,開口吸引了張小鯉的注意力:“總之那人身份,我很確定,他來的並不多,偶爾來此,也只是聽歌賞舞,頗為正派。他應是見昭華公主大鬧,認為不妥,故而出言阻止,也多虧了他,免去一場血腥之事。”
張小鯉撓撓頭,回頭又靠向張十四,張十四說了一句話,張小鯉便回頭詢問:“我可以和我兄長去樓上的房間看看嗎?”
蕊娘頷首,正要喊護衛來背張十四,就見張小鯉熟練地把張十四往背上一背。
張小鯉畢竟比張十四矮不少,這看起來畫面又悚然又好笑,蕊娘呆了呆,隨即讚歎道:“張姑娘力氣真大。”
張小鯉被蕊娘誇了,不由得得意起來,說:“嘿嘿,我不但力氣大,還會武功呢。”
蕊娘意外地頷首,張小鯉已經利落地揹著張十四上了二樓,有些粗暴地用腳踢開了那扇門。
屋內,陳設整齊地排列著,開門便可見中間是一方矮几,從門口一路到矮几處,奢靡地鋪著一長條黑色長毛氍毹,這氍毹是以動物毛髮和繭絲製成的軟氍毹,之前是安國進貢之物,十分珍惜,後來閔國開了一個對外通商的渡口,便也得以購買售賣那些帕來品。
矮几後頭是屏風,屏風後頭有軟塌,旁邊還有裝飾櫃,櫃子頗大,整體和整個抱桃閣的風格一樣,簡潔大氣。
一掃眼看去,簡直看不出任何名堂。
莫天覺跟在後頭,也掃了一眼房間,說:“我們和鷹衛的人都來過好幾趟,裡裡外外檢查過,這房間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搜尋出的一個東西,是一根銀針。”
張小鯉一愣,說:“銀針?什麼銀針?”
莫天覺道:“就是最普通的大夫的那種銀針,那銀針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哪家藥鋪都能買到,而且上頭也沒有血,滾落在角落中。”
蕊娘道:“這個鷹衛與驚鵲門也問過我許多次,我實在毫無印象。唯一能想到的,便是之前偶爾有大夫來看診,為姑娘施針,每個房間都借用過,可能是那時遺留下的。”
張小鯉側過頭,低聲和張十四交流了幾句,然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