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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果然果然有蹊蹺,此前無論是少主提及亦或是古籍中都有記載,「忠蠱」早已在百年前失傳了,但它又與「忠蠱」相似,自己也的確遭到了反噬與警告。
如今唯一的解釋便是……它並非「忠蠱」,只是近似的一種。
但於刺客而言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因為馮東最終必死,而自己也難逃此劫,只是他私心作祟。
或許仍然棘手,但這也帶來了一線生機,如若正如刺客所想那般,那他此刻便是安全的,若是如此,是不是代表著他可以在離開前,避開」背叛不語閣」這個條件,不在那麼壓抑自己心中的情愫,借著「男寵」的身份,隨心所欲的陪在少主身邊走過最後一段時日
突然,門口傳來異動。
原本放空的刺客神色一凜,旋即側目望去,門被人輕輕推開。
仇雁歸原本沉靜的神色怔住,門外靜靜立著一人,潑墨似的白袍迎風微動,不似以往的囂張跋扈,他神色平靜的瞧不出情緒,卻不知為何沒有踏進門檻。
仇雁歸沒由來的有些心慌,站起身來輕聲喚道,「少主。」
左輕越看著他,平日裡笑吟吟的雙眸像是蒙了層灰,眉宇間帶著幾分疲憊,聽見這一聲他才緩步踏入門檻,朝著刺客走去,仇雁歸不明所以的蹙眉,擔憂的望著他。
那雙清亮的眼眸中對著他從來沒有陰霾,即便他此前有多過分,刺客自始至終都是溫順的,唯一情緒的起伏就是在他說「缺個暖床的物件」時。
左輕越極少有後悔的情緒,但此刻的悔意來勢洶洶,他垂下眼沒有去看刺客。
雁歸至今不與他說,定然是受制於不語閣,或許是秘術亦或是其他什麼,但這些都不重要,待到他拿下不語閣生擒馮東,自然有法可解。
「少主可有不適?」仇雁歸望著少主隱隱透著疲憊的臉色,語氣不自覺加重了些許。
左輕越抬眸,卻依舊沒有言語。
刺客眼中是明晃晃的擔憂,先前的折辱與私刑像是沒在他心上留下一條傷疤,倒是他左輕越為了胸口那一劍耿耿於懷這麼多年。
忠心到此等地步
只是雁歸對他,當真僅僅只有主僕之情嗎?
左輕越目光微閃。
刺客沒有等到他的回應,忍不住上前一步,只是尚未來得及再度出聲詢問,就被人抱了個滿懷,少主趴在他身上,卸了大半的力道,險些讓猝不及防的仇雁歸一個趔趄,不等他反應,耳邊就響起一道疲憊的聲音,像是情人間的低喃,「雁歸。」
他似乎只是隨意一喊,這聲過後便沒了下文。
仇雁歸不明所以,「嗯?」
「我好累。」左少主聲音很低,腦袋還輕輕蹭了蹭刺客的頸窩。
許久沒有此等殊榮,刺客不適應的動了動,但眼中還是沒忍住閃過溫和的意味,如同多年前一般低聲問,「那我叫人將轎子移過來?」
「不想動。」左少主像是累極了,整個人萎靡不振。
刺客神色為難,低聲道,「那雁歸背少主出去?」
「那我還要不要臉?」
「那少主要如何?」
「讓我抱一會兒吧。」左輕越並沒有在為難刺客,聲音輕到幾乎要散在風裡,「雁歸。」
刺客的動作驟然僵住,他總覺得少主似乎哪裡變了,卻又找不到具體緣由,只是那聲「雁歸」分明很輕,卻像是比任何聲嘶力竭都要有力,他聽得格外清晰。
心臟重重一跳,仇雁歸借著安撫的動作撫上少主的背脊,極具私心的小心環住。
少主曾說他喜淨,平日裡應當也沒有旁人近身,既然如此。
他得以近身……是不是意味著一種變相的特殊?
兩人各懷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