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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心中莫名焦躁,這樣一來恐怕不能早些回去了。
不知少主這幾日可還好……
「北鎮那又出事了,說是那小飯鋪的掌櫃拖欠人家月錢,那劉漢家中也難捱,小兒子又病了。」鄰桌坐下兩人,其中嘴下有痣的男人直搖頭,嘲諷道,「你說說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換了我也得跟他拼命。」
「唉你!」另外一人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低聲罵道,「謹言慎行,那掌櫃是沒什麼本事,可他攀上的靠山可不是省油的燈,你這張破嘴遲早一日得吃虧!」
嘴角有痣的男人不以為然的撇嘴,兩人正聊著,頭頂突然落下一小片陰影,男人不以為意的模樣一僵,悚然抬眸,入目的卻是位為看上去溫和無害的公子,兩人神色有過一瞬間的不自在,悻悻地閉上嘴。
「在下無意冒犯,給二位大哥賠個不是。」他說著招來夥計,遞了一錠銀子過去耳語一番,旋即對著兩人笑了笑,「鄙人囊中羞澀,只能上兩份小菜充當賠禮,還請二位不要嫌棄。」
那二人臉色好了不少,嘴角有痣的男人當即露出個笑來,親熱的拉過仇雁歸坐下,「小兄弟說的什麼話,沒那麼多講究,我瞧你是個生面孔,當真是稀奇,難不成是外鄉來的?」
「家中生變,途經此處歇歇腳,方才聽聞二位說起北鎮那事,有些好奇罷了。」仇雁歸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另外一人聞言又瞪了好友一眼,溫聲安慰了幾句,有痣兄心虛的閉上嘴,不敢再多問。
很快夥計就將吃食端了上來,三人邊吃邊聊,不一會兒氣氛就熱絡起來,有痣兄一高興就將方才好友的警告拋之腦後。
「唉,小兄弟怎麼稱呼?」有痣兄拍了拍胸脯,「我叫張青,叫我大青就行。」
他說著又指了指對面,「他叫王山,叫他大山就行。」
仇雁歸點點頭,靦腆的笑了笑,「在下邱絡。」
「小邱兄弟,你可是想打聽北鎮那事兒?」張青在王山的瞪視下放輕了聲音,湊近了用氣聲道,「就是那掌櫃的虧欠人家銀兩。」
仇雁歸想到王山方才說的「靠山」,眼眸暗了暗,旋即裝作一副好奇的模樣,「我方才剛從那處過來,鬧得還挺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青一擺手,將那掌櫃狗仗人勢的事跡說了個乾淨,王山在旁邊時不時補充兩句,仇雁歸像是聽得入迷,皺著眉道,「這掌櫃未免太過分了,這劉漢也是老實,才被欺到如此地步。」
「唉,你有所不知啊。」張青搖搖頭,神色無奈,「這劉漢可不是什麼老實人,當初也算是個地頭蛇,後來有了夫人收斂不少,但兇性仍在,尋常人哪敢惹他,這掌櫃當初見了他像是耗子見了貓似的。」
仇雁歸微微瞪大眼睛,不解道,「這……那為何?」
剩下的話他沒說,但張青明白他的疑慮,冷嗤一聲,「還不是傍上了靠山,如今別說是劉漢,這漁鎮他是橫著走都沒人敢有意見!」
「大青,你小點聲!」王山慌忙四周掃視一圈,見沒有人注意他們,這才回頭鬆了口氣,神色不悅,「說了多少遍謹言慎行,這些事你少說少摻和,保不齊那天吃了悶虧,那得有你哭的!」
仇雁歸真情實感的附和幾聲,「是啊,大山哥說的不無道理。」
張青自知失言,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喃喃嘆息一聲,「這漁鎮如今就沒幾日能安生,南北兩處是變著法的出事兒,啥時候是個頭啊……」
變著法的出事?
仇雁歸幾乎瞬間就聯想到茶樓裡的眼線,他不認為這些事都是偶然,如果只是眼線,自然沒必要給別人使絆子,除非是生怕自己不暴露。
但若是兩派相爭,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釋,仇雁歸眼皮一跳,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他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