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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柳像是有些明白,卻還是有些迷糊,半晌搖了搖頭將這事拋在了一邊,手下麻利的為靜嫻收拾好了髮式,轉了話題:「說起和貴人,小姐,皇上已經連著五日宿在棲華宮了,若按小姐說得,也不像是貪圖新鮮,喜歡上國公府上的三小姐了吧?那是為了什麼?」
「說不準。」靜嫻面帶沉思:「不過依皇上那性子,若不是為了離間她們姐妹,應就是在檢視念綺性子,順道等著。」
「等?」
「嗯,等著看國公府會如何反應。」靜嫻說著站起了身,搖頭笑笑:「罷了,我們在這猜也沒用,只能是一般的等著,看看皇上打算何時對賀氏動手,那時才是我們能順勢打壓賀貴妃的時候!」
綠柳見此也笑得釋然,跟著靜嫻一同出了臥室便去尋殿外的福全傳了方才的吩咐,福全面色平靜的點點頭,等著到了時辰便準時的往宮門口行去。
辰時一刻,靜嫻的舅母李氏便準時的出現在了未央宮。靜嫻面帶親近,不待她跪下便忙上前扶起了她,談笑著一同進了內室。
尋常的客套過後,在皇上剛下旨召了賀府三女入宮後不久辯接到了淑妃派人傳信,請她近日進宮一趟的李氏,自然是明白靜嫻想知道的是什麼,實際她的丈夫在昨天晚上還將她該說的話又對她重複了一遍,只怕她漏了什麼。因此閒話幾句後,李氏也便極有眼色的步入了正題,開始詳細解說她們夫婦探得的訊息。
靜嫻也自然很是滿意,安靜的聽著了她這舅母的話,直等到李氏最後笑著總結道:「看這樣子,皇上已是在敲打賀氏,對他們再無以往信任了,不過娘娘也知道,你舅舅人微言輕,再多的也是打聽不出來的,不過只是如此也多少能讓娘娘寬些心,皇貴妃這些日子怕也是沒那般舒坦。」
舅舅至今也只是六品的光祿寺寺丞,便是靠著身為國子監祭酒的外祖門下幾個得意親近的學生關係,能打聽到的訊息確實侷限了些,不過這對靜嫻來說也已經足夠,按李氏的說法,自聖上召念綺進宮的聖旨下後,賀氏一族都瞬間很是收斂,便是近期一些對賀氏子弟探性性、有意無意的打壓都就這般承受了下來,身為賀氏一族中流砥柱的賀國公卻是對族中之人的抱怨希冀沒有絲毫反應,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夾起尾巴做人。因此李氏才有最後一句那般肯定的話。
靜嫻聞言心內深思著,面上還是鬆口氣般對李氏笑著,順便做出了犒勞的保證:「累了舅母了,說來舅舅這麼多年還只是一六品,也實在是委屈了舅舅的才學,若是有機會,靜嫻也必會幫舅舅這一把才是。」
李氏聞言瞬間笑得更是燦爛,卻還是小心的客氣著:「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勞累,再者娘娘也進宮不久,莫要因這事惹惱了皇上!」
「舅母放心,我心中有數。」靜嫻語氣淡然,卻帶著胸有成竹般的把握。該說得都已說完,靜嫻便又笑著與李氏閒話了些外祖家裡的事,等得時辰差不多,便起身送到了屋外,吩咐福全接著將她送出宮門口。
看著李氏的身形消失在拐角,靜嫻又慢慢回了內室,心裡倒也真的記掛上了如何幫舅舅升官這件事,不光因為這本就是與母舅兩邊心知肚明的交易,便只是為了舅舅能力高些後對她的助力會更大這一點,這事她也總要上些心。為難得卻是以她趙尚衍那扮演的性情,應如何向趙尚衍開口,倒是該好好斟酌斟酌。
當靜嫻這邊將李氏送走時,趙尚衍則是在早朝之後叫了龍武衛將軍黃宏、文淵閣大學士陳修輔一同於乾政殿議事。這兩人一文一武,算是朝堂之上趙尚衍最看重信賴的兩個人,他一手提拔,掌控著宮內禁衛京畿防衛的黃將軍的自不必說,對一旁那位發間花白但精神矍鑠的陳學士更是信任裡還含了絲真誠的仰慕尊敬。
趙尚衍自七歲起,初進學開蒙時,正式的太傅是當初的衛氏族長衛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