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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認貧道的藥物可以制你麼?”
“這點在下不得不承認,事實是在下已經栽在你手中。”
“你能勇於承認,值得喝彩,江湖中有許多武林名宿,至死仍不承認自己的弱點呢。我問你你認識府城的葛爺廷芳麼?”
他吃一驚,劍眉深鎖,遲疑地說:“認識,他是在下的朋友。你……”
“葛施亡每年施捨給本下院五百兩香火銀,但他本人一年也難得來一次,日前著僕人送來香火銀,寄語貧道相機助施主安全離開廬陵縣境。因葛施主知道貧道藝業不差,本下院地當往來要衝,施主可能經過此地,屆時施主如有困難,可相機協助脫困。今晨一早,這一帶便到了不少各方高手,為了施主的事,準備在此地火併,貧道一氣之下,將他們趕走了,真沒想到施主果然經過敝處,貧道總算有幸能為葛施主盡一分心。你是葛施主的朋友,所以貧道對你客氣。”玉仙姑莊嚴地說,常掛的笑容消失不見。
艾文慈一怔,葛廷芳怎會與這種聲名狼藉的女淫妖有往來?怪事,難道不怕沾聲譽麼?他心中不以為然,口中卻溫和地說:“多謝仙姑相助盛情,感激不盡。哦!目下已是申牌左右了,在下昏迷了一個多時辰,仙姑的迷魂香委實可怕。但不知算計在下的傢伙,是些什麼人?”
“些須小事,何足言謝?貧道只知來人中,有一批姚源賊,另一批自你與施主有交情來自贛州的好漢,第三批人是以四海狂生為首的白道高手,之外是一些知府衙門請來的人。還有不少身份不明藝業奇高的高手,在這一帶神出鬼沒企圖不明。”
“哦!在下的朋友不多,獵取在下的仇敵可不少哩!他們……”
“他們像已知道施主在院中,在外佈下了重重埋伏。”
“在下告辭。”
“你要走?”
“在下不能連累仙姑。”
“你放心,仙都觀不是什麼金城場他,但想要硬聞的人,沒有那麼容易,保證他接近不了十丈以內。施主暫且在院中藏身,本院藏身的秘室任何人也休想找得到,等他們失望散去,施主便可從容離開了。”
他心中暗自盤算,怎能在此久耽?他必須在限期前趕回龍泉,贛州的碼頭英雄已前來接應,可知夜梟牛猛已等得心焦,情勢相當嚴重,決不可在此逗留,等到體內毒發,豈不完了?
他不動聲色,點頭道:“好,在下暫借貴院暫避風頭,一切尚請仙姑擔待。”
玉仙姑的臉上笑容重視,離座笑道:“那麼,委屈施主了。施主想必未進午膳,想必餓了,貧道即派人替施主準備食物。這是本院的西院客舍,外面如有動靜,施主請不必理會。再說施主是人中之龍,也是葛施主的朋友,貧道須以禮招待,閒雜人等不許前來打擾施主的清淨,有事請拉動房門旁的叫人鈴,便會有人前來聽候吩咐,貧道告退。”
說完,深深稽首,偕同兩徒出室而去。
艾文慈立即準備,檢查身上所帶的物件,這時方發覺原來穿在身上的衣褲全不見了,換了一身月白色勁裝,腳上有襪沒有鞋,原來他從床上縱向窗臺,鞋根本就沒在腳下,急於脫身,還不知換了裝束呢!
這身月白勁裝顯得窄了些,他的身材雄壯而且手臂特長。床下放了一雙鹿皮快靴,是新品。穿勁裝懷中不能藏物,身上的物品全不見啦!
拉開壁櫥門,他心中一寬。壁櫥甚大,可看牆壁的厚度,厚便可裝設機關,可裝設複壁,甚至可內藏走道。
藥包無恙,所帶的銀錢亦在,在錢家奪獲的飛刀、鏢、扔手箭、飛蝗石,一枚不少,匕首上了油,不至生鏽。只是不見他的舊衣著。
他心中叫苦,原準備夜間突圍,穿了白色衣衫,豈不危險?
一名年已半百的老道婆送來了酒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