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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伕一聲怪叫,突下毒手,猛地雙腿連環踢出。挑夫狂叫一聲,仰面便倒。
另一名挑夫手急眼快,乘轎伕身形尚未完全停下的剎那間,也欺上出腿猛掃,“撲”一聲掃中轎伕的腰背。
“哎……”轎伕狂叫一聲,向前一裁。
“打!”挑夫們吶喊助威,有兩名批大奔向第二名轎伕。
兩名挑夫擒住被踢倒的轎伕,有人在大叫:“把他丟下泥溝去,這些大戶人家的惡奴不可輕饒。”
正亂間,轎門快開,躍出一名俏麗的少女,一身月白衫裙,但見白影一閃,嬌叱聲入耳:“住手!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賤狗。”
已來至十餘步外的文文慈見情一怔,心說:“妙極了,是她!”
他立即將提在手中以布巾包裹的金針盒拴在腰上,慢慢向前接近。
一名挑夫見轎中縱出一個少女,吃了一驚,說:“小娘子,回轎裡去,打架的事與你無關……”
話未完,“啪”一聲脆響,少女玉手一揮。抽了挑夫一耳光。挑夫健壯如牛,竟然禁不起纖纖玉手一臺,被打得“哎”一聲徑叫,腦袋一歪,仰面跟蹌急退,倒入身後的一名挑夫懷中,口中鮮血外溢,大牙脫落。
接著,少女像一隻白蝴蝶,在人叢中迴旋飛舞,粉掌翻飛,繡拳翔舞,只片刻間,四周接近的六名挑夫狂叫著仆倒,有三個人竟被擊昏了。
少女雲袖飄飄,羅裙款擺,一聲嬌叱,乘勢迫擊四散而逃的挑夫。
兩個要過橋北行的青衣大漢剛好到達,一名大漢衝上大叫道:“住手!姑娘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白衣少女怎肯聽?伸手便抓住了一名正想往泥溝裡跳的挑夫後衣領,抓小雞似的向後拖,右掌倏揚,作勢下劈。
大漢到了,左手小臂架住了少女的右腿,叫道:“有活好說,不可傷人。”
少女冷哼了一聲,左手放掉挑夫的後衣領,五指如槍,猛地插向大漢的鳩尾大穴,奇快無比。
大漢虎目怒睜,右掌下削,劈向少女的攻鳩尾的玉掌,“撲”一聲將少女的手劈得向下一沉。
少女反應奇快,羅裙倏揚,弓鞋尖光閃閃地從裙下吐出,猛攻大漢的左膝,而且志在下陰,這一腳真夠狠。
大漢相當高明,疾退一步,左掌下沉,“玄鳥劃沙”指尖下取少女的筋骨。
兩人拳來掌往,指攻腳飛,在橋頭展開狂風驟雨似的搶攻,各展所學互不相讓,不時響起一兩聲掌拳相接的悶響,雙方的勁道半斤八兩棋逢敵手,彼此都禁受得起,逐漸打出真火。採取硬碰硬的打法全力相搏了。
另一名青衣大漢趕開吶喊叫嘯助威的挑夫,不住地叫:“讓開!讓開!拳腳無眼,讓開以免誤傷。”
交通斷絕,所有的人看得手心冒汗,驚疑不已。
艾文慈旁觀者清,看出少女急功心切,竟然在不自量力硬接硬拼。
雙方藝業相當,內功修為雖分軒輕,拖欠了女人必定真力不繼,穩範下風,女人先天上便吃了體型與港勁及耐力皆比男人差的虧,豈能久拖下去?
他緩步上前,喝道:“大家住手!再打下奇便要兩敗俱傷了。”
趕開挑夫的大漢走近,冷冷地說:“閣下何德何能,憑什麼敢大呼小叫分他們的心?”
“你閣下願意看他們兩敗俱傷?”他不悅地問。
“那位千金小姐動手在先,家兄不見得會栽在一個小女人手中。”
“如果失手栽了呢?”
“還有在下呢!”
“你想接手?”
“不錯。”
“你手癢是不是?”
“你……”
“我想奉陪閣下玩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