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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主腦,快打定主意,等官兵們搜完臥龍岡。
很可能再搜四郊,咱們人孤勢單,又沒有坐騎,逃都逃不掉。”艾文慈冷冷地說。
“依你之見……”
“溜之大吉,愈早愈好。”
“那……身八寶山空手而歸,委實不甘心。”
“你還想蘸金窟?”
“怎麼不想?不想就不會來了!”
“你既然不死心,咱們可以來一次大膽的瘋狂冒險。”
“你的意思是……”
“官兵們搜岡,愈搜愈遠,這時恐怕已到了岡南,在十里以外了。咱們殺入鎮中,分頭行事,拒敵、劫窟、在坐騎,掩護撤走……此時立即分派人手,還來得及。”
“但……官兵如果追來,怎撤得走?”
“你看看天色。”
“這”
“還有一個時辰天便黑了,為何撤不走?”
“晤!有道理。”一名僧人說。
艾文慈冷笑一聲,介面道:“世間做任何事,無不帶有三分風險,閉門家中坐,禍也會從天上來。當然,咱們所冒的風險不算小,問題是負責奪坐騎的人是否有把握,沒有坐騎一切免談,必須一口氣逃出十里外方可安全。而且向四面八方逃,分散追兵機會要多些,但倒媚的機會也多,這就得碰碰運氣了。”
悟淨以拳擊掌,下定決心說:“好,咱們必須孤注一擲。目下廣化寺老巢已失,咱們都成了喪家之犬,要重建基業非錢不行,除此之外,別無他途。得手之後,咱們至矩野白龍廟會合。現在,咱們分派人手。”
分派停當,俗淨的情緒顯得鎮靜些,向艾文慈道:“南郎中,你我八個人負責破窟取寶,這時,你該說出藏金秘窟的所在了吧?”
艾文慈早有計較,神色莊重地說:“藏金窟共有兩處,商大爺的宅院在鎮西,其中一處在西南寨牆下的地窟中,上面是冬日的更房,下面藏的全是金銀。另一處在內宅後的後院下,有秘密地道與內房相通,裡面全是珍寶古玩飾物。你們想要什麼?速下決定。”
“咱們要金銀。”一名僧人說,笑笑又遭:“金銀方便,珍寶難以脫手。”
“我反對,金銀能帶多少?一件首飾比帶百十兩金銀方便多了。”另一名僧人反對,不無道理。
“你要什麼廣悟淨向艾文慈問,意在試探。
艾文慈與這些賊和尚相處十餘日,早已把這些酒色和尚的賊性格摸清,賊性多疑,他明若觀火,談笑道:“我?什麼都要,甚至連人也想帶走。”
“帶人走”
“你不是說商大爺有兩千一女麼?能把那位大閨女弄到手,豈不甚妙?”
悟淨哈哈大笑,說:“你不像風月場中的人,如果你把那位商小姐弄到手,保證你吃不消,只有像我這種風月老手才對付得了她;”
“此話怎講?”
“那丫頭會幾手拳腳,會發撒雨梅花針,經常到縣城鬼混,與那些富家子弟調情,風流香豔,吊足那些狂蜂浪蝶的胃口。這種女人對打情罵俏司空見慣,必須用男子漢的氣魄用武力手段對付她,她才會感到刺激而就範。你如果和她憐香惜玉愛愛憐憐鬼混,保證你失望。人我要,你知道貧僧好色如命,何苦和我爭?”
“哦!原來大師早就屬意那丫頭了。”
“呵呵!年前貧僧在城武化緣,曾見過她一面,驚鴻一瞥,夢寐難忘。“好吧,人給你。”
“貧僧先謝過。”
“要劫金銀呢,抑或是。。。。。。。。”
“劫寶必需進入內宅,不入內宅焉能將人弄到手?這就定。”
艾文慈心中暗喜,他就怕賊和尚不入內宅,不入內宅便不能鬧個天翻地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