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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家在哪開的工廠,他家就只有他一個兒子,廠都是他的,他想和我一起經營。
“雖然我還沒分化,但無論我是oga還是beta,哪怕我是alpha,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知知,你在y省嗎?我能來找你嗎?我就想見你一面,就遠遠的看一眼也可以的…”
他急切的給我一條條發訊息,而當時我一點也不慌,因為我所在的地方和他在的省份幾乎快橫跨全國了。
兩千公里的路途,那時候他才十七歲呢,我不覺得他真的能來找我。
就這樣,我們又在網上聊了大半年,這大半年裡,我開始對荒城冷處理,經常不回他的私聊,但卻在群裡和其他群友熱情似火的聊天。
他不開心,經常去群裡給我送花。
那花沒什麼用,死貴死貴,就只會多點魅力值而已,但送花會有系統提示,某某送了某某什麼的一行字會硬生生夾在我和其他人的聊天記錄裡。
他就是故意的,因為見不得我和其他人聊天,所以故意用這種方式打斷。
除了送花,他還喜歡給我發紅包。
我那時的確是沒什麼錢,所以他的紅包我都收了,零零散散幾十幾百的發,有些是他自己的零花錢,有些是他從他父母的卡里偷偷轉出來的。
荒城當時為了宣示主權,故意和我用一樣的頭像,把網名也改成【我愛知更鳥】,群暱稱也改成【知知是我的】。
當時我十五歲了,我比他要小,但我覺得他很幼稚。我在心裡嘲笑他,但他發的紅包我依舊照收不誤。
就是我們到底什麼關係呢。
談戀愛?我不覺得。
我用著荒城發來的紅包買早餐,交試卷費,給家裡添置熱水壺,還給阿嬤買了一雙毛絨絨的手套。
我是真的沒想到荒城會坐兩天的硬座火車來找我,還是在最寒冷的年末,身上拿著從家裡偷出來的幾千塊錢,隻身跑來兩千裡外的城市。
他連我具體地址都不知道,連我真名也不知道,連我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就模糊知道城市,就敢這麼大膽…
我見到他了,但我又沒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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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早上六點了,樓主還沒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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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沒太懂誒,說見到他了,又說沒見他,那到底是見了還是沒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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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應該是樓主見到了荒城,但他本人沒出現,所以荒城沒見到樓主?見了,又沒見?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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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啊,這才說了一個,還有剩下那四個呢?(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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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樓主好渣(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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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人呢?
32 樓主:【匿名】
早啊,我還是沒什麼睡意,乾脆剛起來給阿嬤煮了點米粥,趁著米粥煮開的功夫我繼續來更新了。
先說哪個,說那兩個比我早進群的老人吧?其中有一個是很活躍的,有一個是日常潛水不發言的。
活躍的那個是beta,網名叫瑾年,我對他記憶尤為深刻,根據他自己說,他剛畢業不久,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群裡畢竟是病友群,經常有群友在裡面傾訴,交流用藥等等,而瑾年在其中看起來完全不像心理有問題的樣子。
他一整天都泡在群裡,有很多很多話,對自己聲音還很有自信,經常在群裡發語音和大家說早安晚安。
我一開始也以為他是和我一樣誤入患者群的正常人,直到他私底下和我說他現實中不是這樣,說他現實中一整天也說不了一句話,和網上完全相反。
瑾年經常在群裡和我告白,也不能說表白吧,就是開玩笑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