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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聲音低沉冰冷,那些官兵皆是被嚇得一頓。
“呵!”
柳姑娘卻對他的話不屑一顧,嘲諷地笑著,揮手施令,讓那些人繼續前進:
“愣著幹什麼?這就給你們嚇傻了?給我拿住他們啊!”
江易秋看著侍衛身上隱隱可見的傷痕,心中生憂。
“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你身上的傷還未痊癒,不要硬碰硬。”她輕輕地按下侍衛的手臂,低聲道,“相信我,不可蠻鬥。”
嚴淮屹緊鎖的眉頭稍有舒展,深深看她一眼,點了點頭,收回劍。
然而那些黑衣人和官兵並未打算給二人喘息的機會,幾個箭步衝上來將他們分開擒住,江易秋的手腕被人大力錮在背後,難以動彈。
“哎!你這是做什麼?”薛照急匆匆對著柳姑娘問詢,“你說好了不對她動粗,怎麼還讓他們…”
“憑你也敢管我?”柳姑娘臉一橫,對著薛照翻了個白眼。
“柳姑娘,我只勸你一次,放開我們。”江易秋的聲音穿過人群,十分嘹亮,“如若不放,怕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聽者抬起下巴,揚起一邊的眉梢:“長公主殿下就不必再硬撐了,有什麼話,隨我一道回了平陵,再說給您的父皇聽吧。”
這話說完,江易秋卻沒有立刻接上。
片刻的分神,她的目光偶爾偏向門扉之外,面上隱隱有了幾分焦急。
她是有計,但卻並無十全的把握。
柳姑娘見狀,更多了幾分得意:“殿下不必看了,外頭都是我的人,就憑你們二位,是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薛照卻在此時有了反應,幾步來到江易秋與柳姑娘的中間,嚴肅出聲:“柳小姐,我們說好的事呢?你是要變卦嗎?要知道,這些兵可是我兄長手下的人,我一聲令下,他們未必聽令於你。”
柳姑娘話中依舊不退讓絲毫,甚至多了分猛烈的蔑視之意:
“就憑你也想要她?你配嗎?”
“不可胡說!”薛照臉色一僵,立刻急紅了眼,扯著嗓子喊道,“我不過是要親自護送,本就是我薛府先救了公主,怎可讓你搶先!”
嚴淮屹咬緊牙,目光在一瞬之間移動到薛照的背影上,透著說不清的寒意。
“你別與我胡攪蠻纏,擾了命令,看你如何擔待得起!”話裡帶上了憤怒,柳姑娘一把推開薛照,大步上前,對著江易秋繼續說道,“長公主殿下鳳體金貴,不可有損,為了殿下自身著想,就乖乖隨我走吧!”
江易秋的目光再一次飄向屋外,緊蹙眉頭,似乎在等候什麼。見無果,只好再次轉回眼神,猶豫著開口:“你讓他鬆開,弄疼我了。”
柳姑娘打量眼前景象,一高大的官兵掐著公主的手臂緊緊收在背後,姿勢扭捏,似乎是不大合規矩。於是她眼神示意那官兵鬆手,後者立刻照做。
“請吧,殿下。”柳姑娘伸手做出引路的姿勢,指向門外的庭院,“不要再拖延了,都說了,你們二位是插翅難飛,逃不掉的。”
這一轉身,怕是真的要重回平陵那座大鳥籠了。
江易秋放緩動作,不情不願地轉過身子,朝著屋外邁開步子。
卻在這時,庭院的月門外頭突然傳來陣陣粗糲霸道的喝令聲。
“讓開!都讓開!”
“別擋路!裕王爺駕到查案,速速叫你們的馬大人出來,不得有誤!”
眾人皆震悚,目光如炬,齊齊射向那道狹窄的月門。
總算來了。
江易秋適時長嘆出一口氣,連神色都鬆了幾分。
身後傳來一陣桌椅翻倒的巨響,回頭一瞧才知,那馬縣令驚恐不已,從椅子上慌忙摔落,然後瞪著眼、捧著帽子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