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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長了痣的男生突然冒出聲。
「是吧，我選的。」章重接話。
「眼光不錯。」男生話語雙關。
章重走到女生旁邊，沒提醒對方，直接抓著人衣領把領口驟然拉大，女生一驚，啊了一聲。
「幹嘛？又不動你！」章重冷眼說。
女生臉頰泛紅，沒有掙扎或亂動。
章重把女生衣領下拽，還讓人轉過身，她的後肩也有隻蝴蝶。
「這東西發育方式名稱很有意思。」當初章重也是因為這個讓女生去紋身的。
「我知道，變態發育嘛！」黃髮的男生笑著搭話。
「還有些是不完全變態。」
「變態啊？這麼說她是個完全變態？」另外那個有痣的男生又插話，眼裡露出高高在上的輕蔑笑意來。
「對。」黃髮點頭。
女生被人說變態臉更紅了，她看向章重，章重沒給她眼神，在他看來女生不過是花錢就能玩的一類人。
「……蝴蝶是完全變態，成蟲雌蝴蝶身體裡會散發出一種性資訊素，這種資訊素氣味明顯，會吸引周圍其他強大的雄性蝴蝶追逐，然後進行交配。」
章重低頭在女生脖子間聞了一下，他抬頭推開女生：「你身上這種香味怕是吸引不了雄偉生物，下次換別的香水。」
女生點頭聽話地輕輕嗯了一聲。
斜對面的鬱暘在章重他們說道蝴蝶發育方式時，眼神微微變了，和其他人不同，他不是用玩笑的心態聽的，而是非常專注和重視。
蝴蝶會散發資訊素，吸引其他蝴蝶交配，鬱暘覺得這個資訊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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