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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頓馬丁後座,許子芩靠著白降,眯著眼,感受著此刻的恬靜和美好。
車內廣播裡,主持人在播報本月的財經新聞,kev把音量調大。
白降挽著許子芩的腰往回一帶,順嘴要去親他,被許子芩在嘴角輕輕地拍了一巴掌,片刻後,許子芩又補償式地大張旗鼓在他嘴角吻了一口。
許子芩問:「萬寧的專案,專案部的評估意見怎麼樣?」
剛吻得不亦樂乎,白降哪裡有心思談公事。一巴掌壓在他胸口,嘴角含著他的衣擺往上撩,兩腿緊緊地纏繞著,腦袋借勢就往衣服裡頭鑽:「微博熱搜持續發酵,危機公關夠他們頂好一陣了,就算萬寧的宣告說出一朵花來,也掩蓋不了他們親美的罪名。況且,還背上一條人命官司呢,你覺得他們還有心情弄年底的新品發布會嗎?」
許子芩扳扯正白降的體位,讓他好生坐著,別時時刻刻耍流氓。
反倒是許子芩自個兒落拓地一條腿搭著,胳膊輕飄飄地勾著他哥的脖頸。
隨後又如蜻蜓點水般湊到他耳邊咬耳垂:「那接下來怎麼辦?」
白降勾著的下巴抬了抬:「你是在誘惑我犯罪嗎?」
說罷,電光火石之間,他如狼似虎地朝著許子芩的喉結上一咬,原本許子芩自然下垂的腳不自覺地被他咬得往上一頂,那無處安放的長腿重重地在車窗上磕了一下。
「咚!」
嘶……
白降摟著他的一條大腿往身下一壓,撩開他的頭髮,迫不及待地吻:「該做的,我都給傅叔把路鋪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中秋恰好趕上國慶。
縉秦金融七天小長假,kev好不容易得了空,昨晚一送兩位老闆回到家,以防白降突襲給她安排工作,清晨就坐上了最早的一班飛機去長白山看雪。
十月的長白山,妖風陣陣,寒涼刺骨。kev一下觀光車就租了件厚羽絨服裹著,臺階爬了一半,連天池都沒見著,就迫不及待地給許子芩發照片,分享她此刻的心情。
kev:「長白山十月份不下雪啊?光禿禿的,啥也沒有。」
許子芩:……
國內哪個地也沒有十月份就開始飄雪的吧?
相比好不容易放假的許子芩和白降,隔壁屋的沈天冬和王子芥兩位國慶假也閒不下來,在市中心四處輾轉看辦公地點。
剛起步的金融工作室,佔地太大費錢也費資源,但太偏僻了又無法擴充人脈資源,兩人思來想去,就折中去四環附近找文化園。
沈天冬和王子芥也是急脾氣,一大清早天還沒亮,就各咬了倆包子火急火燎地出門。
值得一提的是,兩人辦事效率還挺高,金融工作室的營業執照,機構程式碼,和各種稅竟然都在機關單位放國慶假之前都給辦理下來了。
只要七天內找到合適的辦公地,國慶一收假就能直接公開對外招聘,正式掛牌營業。
他倆熱情高漲,打算為了日後的事業添磚加瓦。王子芥那吊兒郎當的人設背後的壓力和責任在以後更重大了。
中秋節家宴後,在窗臺的走道上,王之之就握著王子芥的手,淚眼婆娑地道:「秦家沒了,你爸,我,都是要退休的年紀,這個家只能靠你了。小芩雖然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但他畢竟不是秦家人。不是媽媽逼你,這是現實。」
「為什麼要跟我表弟比呢?」王子芥一把甩了王之之的手,「我就不明白了!一家人普普通通地過日子不好嗎?非得是大富大貴的?以後,我和沈天冬會給你們養老,別操心了。」
王子芥轉頭要走。
王之之紅透了的眼眶,抹去淚水:「張啟峰送的酒壓根就不是法國進口的波爾多,就是普通幾十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