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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謹瑜全力摧毀了他們的精神世界,精神透支的厲害,雙目發黑腦裡發暈,他扶著牆壁捂著胸口咳的臉上沒點血色,像個病西施。
黑貓變回原來大小,喵嗚地在他腳下親暱磨蹭。
林時朗把他扶到椅子旁坐下,問了句:「這倆人怎麼處理?」
楚謹瑜揉著太陽穴的手指一頓,目光冷清:「他們精神世界已然崩潰,變成痴傻之人,相信我們聯邦採礦行業很需要這樣聽話的工人。」
林時朗懂了,俗稱的流放,幹著最累最苦的活,永無翻身之日。
另類的一種折磨吧,生不如死。
此時,屋外傳來陣陣的雷霆腳步聲,花圃盡頭衝進一隊身穿黑色防衣衛軍,他們的步伐整齊劃一訓練有素,身姿傲然挺立氣勢磅礴。
林時朗只看了一眼便知這是一支優秀的聯盟護衛軍。
帶隊的是個年輕人,英姿勃發很有精神氣。他右手置於左肩前,躬身行了一禮:「殿下,我等奉皇帝命令前來接迎您。」
楚謹瑜沒有看他,而是走到被衛軍拖進來的老大面前,便要用針扎進太陽穴,得到林時朗的阻攔,楚謹瑜疑惑不解的看他。
林時朗:「讓我先問問他辛悅在哪裡,問到了你隨便扎。」
楚謹瑜收回捻針的手,等他去問話。
林時朗蹲下身體,把人給拍醒,問道:「你把辛悅關哪去了?」
老大呸了聲,神經質的大笑,嘴裡不住地念叨:「死了,死了。」
林時朗雙目徒然大睜,一拳把人捶倒在地。
辛伯父叮囑他照顧的丫頭被他害死了?
若那天他沒有去酒吧就好了,他沒去酒吧辛悅就不會遇害。
楚謹瑜拉住他的手:「再打下去要死了,死哪比得上生不如死。」
林時朗垂著頭,雙手握成拳頭,前額碎發遮住了他的眼。
楚謹瑜扎完人,拍拍手,輕描淡寫道:「送他們三個去偏遠地區的礦山上。」
年輕軍官頷首:「殿下仁慈。」
「咚咚咚——」腳步聲越來越近,這些屋外傳來的腳步聲引起他們警覺,衛軍一級戒備將林時朗與楚謹瑜圍在中間,衛軍中有兩個只聽命皇帝的基因改造人,向楚謹瑜報告道:「是白上將的人。」
楚謹瑜眉頭微蹙:「誰在帶隊?」
那人回到:「是洛飛,洛軍事長。」
「他來幹什麼?」楚謹瑜摸下巴思考。
知道不是敵人,所有人收起戒備姿態,林時朗還沉浸在失去一個朋友的悲哀憤怒中,無心關注其他事。
這時,人群外衝進一個瘦弱的身影緊緊抱住他,林時朗見是關逸,摸了摸他的腦袋:「你怎麼來了?」
林時朗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關逸只達到他胸膛,林時朗感到胸口的濕潤感,拍拍他:「我不是沒事嗎,倒是辛悅」他無法再說下去,自責不已。
哭的正傷心的關逸,抬起臉,一哽一哽地抽噎:「辛悅沒事。」
林時朗大腦空白:「你說什麼?」
關逸剛剛眼裡只看得見林時朗,沒注意身邊有那麼多人,反應過來,恨不打個洞躲起來,太羞恥了,他埋在男朋友懷裡哭的像個煞筆,好丟人!
知道林時朗擔憂辛悅,關逸組織了一遍語言,說:「我半路知道的,舅舅給我打電話說找到辛悅了,人好好的,沒受一點傷害。」
林時朗心情一下子變得明媚,對關逸說:「你是我的幸運神吧!」
關逸撓撓腦袋頂,不好意思的抿嘴微笑。
楚謹瑜打量了關逸好幾眼,對二人關係,心裡大約有了答案,沒有再繼續停留帶著自己的人走了,他還有事去收尾善後,私人感情和權利相比,顯得何其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