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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良不答。她愈加篤定自己:&ldo;師父搶皇上的話,就是為了要攔下他將我調往古羊縣。為這事我惶恐不安幾日,若不是得您搭救,我此時就該認命了。&rdo;
司馬良相貌四方,嘴唇微抿時尤顯剛毅冷峻,有些唬人的威嚴:&ldo;以你這脾性入廟堂,這麼些年沒被人生吞活剝了,純屬僥倖。&rdo;
牧青斐沒能聽懂,道:&ldo;師父近來身體可安康?&rdo;
司馬良:&ldo;……你是想留在京城,還是回你的西廊?&rdo;
牧青斐不知他為何問這個話,但毫不猶豫地回了話:&ldo;我想回西廊。&rdo;
司馬良凌厲的眼神看來:&ldo;女孩子家,有舒服日子不過,為何要過風吹日曬、居無定所的生活。&rdo;
牧青斐眼眶突然有些紅:&ldo;師父說話跟先前有些不同了。以前您常教導我,你教我一身功夫,若我不能護一方太平,與作奸犯科同罪。我都記在心裡,不敢違背。&rdo;
&ldo;脾氣一點沒學到你爹那老頑固。&rdo;
司馬良說完這句便離開了。
牧青斐原是就義來了,沒想到一個早朝竟然風雲變幻,撿回條命。李長空在外頭等她許久,聽到大臣們議論早朝的事,驚訝得要吞舌頭。
&ldo;將軍,大將軍這又是何意,我聽說他,他當眾責你了?&rdo;他護著他家將軍上馬車,邊問道。
問完就看到牧青斐臉上放了晴:&ldo;他不是責我,是幫我來了。&rdo;
李長空:&ldo;這又是怎麼一回事?&rdo;
牧青斐:&ldo;上頭那位不忌憚我,卻不可能不忌憚他。他裝病那麼久,或許等得就是眼下的時機,應當是有要事非做不可。&rdo;
李長空聽到這兒把聲音一壓:&ldo;大將軍該不會想……反?&rdo;
牧青斐瞪他:&ldo;胡說什麼呢,師父不是那種不忠之人!&rdo;說罷她莫名其妙想到了盛煦,想他那句&ldo;聯手&rdo;,又補充道,&ldo;他手握重權,如果想反早就反了,你以為他是盛煦那種拎不清的?&rdo;
李長空被罵得臉紅:&ldo;那將軍以為大將軍預備怎麼做?&rdo;
牧青斐:&ldo;……我要是有主意,還用得著受三個月的氣嗎!&rdo;
這日早朝的事,不止牧青斐,文武百官都在揣測司馬良的意圖。接下來幾日,事情總算浮出了水面。司馬良對新軍法一概接受,唯獨在易將一事上提出要循序漸進。
他草擬了名單,將武將分成了兩撥人,分別給了一年和三年期限陸續交割所屬地兵權。
據說皇上對這提議頗為不滿,兩人在御書房吵了幾日後,增減了不輕不重的附屬條件,皇上才總算蓋下了玉璽妥協。
牧青斐聽到好訊息,趁勝追擊遞了封摺子,言新法頒布在即,她作為西廊的將領不能幹坐在京城,相親一事騎驢看唱本再議,請命北行。
摺子次日就得了回復,批了一個字,允。
牧青斐高興,弟兄們更是狂喜不已,在院中點了篝火唱唱跳跳到大半夜,顯然是悶壞了。
回程的日子與牧衍之和盧氏商議擬定在了三日之後。定好後她便帶著李長空去了大將軍府,這一回門口的護衛可算沒敢再攔著她,恭恭敬敬迎她進去了。
司馬良在舞劍,牧青斐等了一會兒,待他收勢後上前遞了汗巾,說了自己的安排與辭別的話。
司馬良默默聽著,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