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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壞的一件事,就是在辦公室強吻她,不但抱了她,還摸了她。他長這樣大,這是做的第一件壞事。
“二流子。”嚴雲大羞,恨不得踢他幾腳,想起在辦公室,他輕易的避開了自己的偷襲,現在還沒有得到答案,問他是如何辦到的?
牛波笑了,先宣告瞭一遍,絕對沒有拐彎罵人的意思。這事兒仍得從他打獵說起。山中的野獸很多,有的陰險狡猾,有的兇猛狠毒,有的刁鑽古怪,有的直接殘暴。
不管是什麼獸野,和它們打交道的次數多了,或多或少的就會了解它們的習性。只要掌握了它們的生活規律,攻敵習性,要避開它們,或是反制它們,並非難事。
從某種角度看,人類的野獸有許多相同之處。比如,生命受到威脅,或是四周有危險時,反擊自保是本能的求生動作。擊倒敵人脫離危險是第一反應。她抬腳之前,不僅是眼神出賣了她,右肩不經意的也傳遞了攻擊資訊。
嚴雲呆了,眼神分外的複雜,有迷茫,有困惑,有震驚,有痴迷。他才多大?如此細微的觀察,如此敏銳的觸覺,絕非普通人能做到。長嘆一聲,迷離的問,他到底是如何訓練出這本古古怪怪的超人本領的?
牛波胡攪蠻纏,微笑說,二流子也不好當,沒有幾把刷子,不但罩不住下面的小弟,別人也不會怕。既然當了二流子,肯定不能當蹩腳貨(小角色),非第一把交椅不坐。
“正經點!”她羞笑,伸長脖子,關心的問,有什麼收穫?牛波又搗蛋,俏皮的說,最大的收穫就是擁抱了她,摸了她,親了她。現在是請她吃飯,之後如果有進一步的突破,當然就是最最大的收穫了。
“我戳!戳你這個二流子頭頭。”嚴雲大羞,抓起筷子,用力的向他的胸口插去。牛波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夾住筷子,微微帶力。
她驚呼一聲,整個身子被拉了過去,滑過桌子,疾向他衝去。牛波鬆開筷子,張臂抱著她的腦袋,張嘴就吻。她不停的掙扎,卻是無濟於事。
牛波貪婪的著。她很快失控,扭動著熱情的回應。牛波的右手,準備攻打秀山之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鬆開腦袋,抱著她坐下,他騰身到了旁邊的位置。
嚴雲雙頰通紅,羞澀的看著他,眼中浮起淡淡的失落之色。他偷偷的笑了,輕聲說,送菜的來了,吃了飯之後,回她的辦公室,再好好的親吻她。
“不要臉!誰說要你吻了。”她羞笑,伸出右腳,又想踩他,發現下面沒有他的雙腳,側頭一看,他是蹲在條形板凳上的,像小孩子吃飯一樣,樂的“撲哧”大笑。
吃了午飯,牛波說他還有事情,她一個人先回辦公室去。他辦完了事情就去找她。嚴雲羞笑,叮囑說,至少要在她下班之前。牛波從後面抱著她,說,下了班更好,他今晚不回去了,去她住的地方。
“二流子,你真下流。”嚴雲雙頰如火,嗔聲說,她不是那樣隨便的女孩子,別以為親了幾下,就可以和她睡覺了。
牛波的確是想睡她,嘴上打死不承認,打趣說,是她想歪了,去她住的地方,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事找她幫忙。如果,她真的想那事兒,他倒是樂意成全。
“不要臉。”嚴雲羞的抬不起頭,伸手想掐他,卻慢了一步。他大笑著衝了出去。她呼嚷一聲,深吸一口氣,趕緊追了出去。
牛波在外面轉了一圈,不到30分鐘又回到了“民樂飯館”。跑堂(服務生或小二)的年輕人靠了過去,神秘的說,他要等的人已經到了,在1號小房間等著。
牛波微笑點頭,左拐穿過通道,到了1號房間門外。並沒有敲門,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張寶升三個字,他聽了無數遍了,卻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跨步進去,反手關了門,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打量了幾眼。總覺得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