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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人家爺爺的面調戲人不太好,有些訕訕的解釋:“老宅不是隻有冷水嗎。”
楊千舸見她尷尬,有意岔開話題:“你今晚幾點回來,我去接你。”
“今晚要加一會班。”劉悅川說:“你好好養傷,不用擔心我。”
今晚預約看病的是一對漁民夫婦。兩人都有風溼,老毛病了。劉悅川看完他們拍的片子,發現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開止痛藥。
她注意到丈夫的手臂有一塊燙傷,順手給他塗燙傷膏:“這裡怎麼受傷了?”
妻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們自己試著拔火罐,沒控制好,燙到了。”
劉悅川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早發現村民對中醫有需求,也報名鎮醫院的培訓班,但她的進度總追不上疾病的速度。
回家路上,她情緒有些低落。月光清泠泠地灑了一路,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想了許久,她終於想起來,她已經很久沒一個人走夜路了。
她身邊總有楊千舸。
身後的鎖鏈聲打斷她的思緒。她聞到空氣中傳來酒味,有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地上的影子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條。
是黃毛來尋仇嗎?
劉悅川心中一驚,加快腳步,身後那人也快了幾分。她的鴨生包裡只裝了手機,連點有分量的東西都沒有,不能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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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亂地摸出手機,給楊千舸打電話。
楊千舸沒接。
等待的時間總是煎熬,身後人腳步越來越快,甚至跟著她轉進小路。
這是劉悅川家窗外那條路,因為周圍沒有鄰居,幾乎沒人過來。
劉悅川能肯定,這人就是跟蹤自己!
這條路上沒有路燈,明亮的月光照得身後的人影越發清晰,幾乎凝結成實體。劉悅川離家還有幾百米,身後的鎖鏈卻越來越響。
楊千舸的手機依舊無人接聽,她越想越怕,心跳慌了,腳步亂了,左腳絆到右腳。摔倒前一秒,她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是楊千舸:
“今天怎麼走這麼快,我還想去診所——”
“有人跟蹤我。”劉悅川焦急地說。
楊千舸嚴肅起來,渾身肌肉緊繃,做出防禦狀態。等看清來人,他迷惑地問:“乾爹?”
劉悅川轉身一看,跟蹤自己的竟是牟映青的老爸。
楊千舸沒好氣地說:“乾爹你跟著小劉醫生幹嘛!”
牟映青的爸爸和牟映青長得很像,眉毛和眼睛幾乎一模一樣,不像壞人面相。
“你還好意思說。”牟老爸數落楊千舸:“大晚上的,你小子竟然讓小劉醫生一個姑娘獨自走夜路。還好我看見了,把人安全送回來。”
楊千舸無語,大晚上的,你就是最大的不安全。他問:“你送就大大方方送,跟在人姑娘身後算什麼事?”
“我這不喝酒了嗎,我怕小劉醫生害怕。”牟老爸瀟灑衝兩人揮手,“行了,人送到了,我回去了。”
“等一下。”劉悅川叫住他,不解地問:“您,您為什麼拿條鎖鏈?”
是防身嗎,咱們村治安這麼差?
“小劉醫生,你年紀輕輕,眼神這麼不好,這哪裡是鎖鏈。這是我遛——我去,我的狗呢!”
牟老爸四處尋找,“我們家哈喇子呢。”
‘哈喇子’是青姐回村時帶回來的,哈士奇和阿拉斯加的混血,長得漂亮,性格瘋狂,體力巨好,撒手就跑,和劉六六是好朋狗。
楊千舸勸道:“別找了,這會該跑去鎮上了。”
:()山的盡頭有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