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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真開,」他意味不明說完這話,遙控器隨手放在桌子上,「什麼還玩人家替身那一套。」
藍眼眯起,李墨安心中總有說不出來的不舒服,又找不到難受的地方,連帶著處理資訊的速度都慢下來。
從照片拍攝角度來看像是位於隱蔽包廂,裡面情形饒是見過無數混亂場面的李墨安也覺得噁心。手機螢幕上發給丁玉的訊息還是未讀,他轉身去抱丁玉的枕頭。
「哥哥——」
「你為什麼不理我——」
對著夜空月亮長嘆,李墨安戀戀不捨將臉從枕頭上拔開。不得不說雲修然還真有兩把刷子,能借著李家旁支一點勢便能混得風生水起。
幹得儘是些不入流的勾當,還能搖身一變洗乾淨身份當青年才俊?
差點被披著人皮的垃圾笑掉大牙,李墨安聯絡了下前因後果便能推測出大概,當年發生過什麼,他到現在也摸不到頭緒。
不可能比照片上這種情況更糟,李墨安猜測丁玉高中還是他剛動手時,以雲修然的性格是不會冒然去做危害他自身安全的事,也不會在丁玉身上留下能被人發現身份的痕跡。
這種結論並不能讓李墨安沉下心,像這種心理變態的傢伙動手,更多擅長控制並摧毀人的內心與意志。
而那句小聲的救救我,說不定就是丁玉的潛意識在向外界求救。
這算不上什麼好訊息,李墨安頭髮盡數散在腦後,露出愈發具有侵略性的五官。自從與丁玉分開,他姍姍來遲的生長期總算開始顯露威力,短短几天便拔高了一截。
要是能將哥哥抱在懷裡就好了。
李墨安側臉放在膝蓋上,眼睛對上窗外浩月,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哪個藍的更純粹。
地毯上手機螢幕亮起,李墨安看了眼依舊處於未讀狀態的資訊,決定明天去學校找丁玉玩。
視線轉到老城區,筒子樓可就沒有那麼靜謐祥和,三樓某個房間燈火通明,時不時有奇異響動透過單薄門板傳來。
屋內至少有數名會所人員,男男女女大概三排,正默不作聲看著站在正前方的男人。
他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只知道他花了大價錢讓今晚工作的人出臺,來打這個狹小破舊的小房間,像陳列櫃裡的肉類一樣隨意挑揀。
男人不吭聲,他們也不敢動,按照吩咐盯著自己的腳尖發呆。
空氣中瀰漫淡淡形容不上來的味道,像是常年不見陽光地下室的黴味,有些喜歡這的人覺得很能麻痺神經,不喜歡的人覺得就像是令人作嘔的臭味。
站在這裡近乎一個小時,有人撐不住微微晃動了身子,再細微的舉動也被雲修然捕捉。
「當年他可是堅持了三個小時,你們比他大這麼多,這都撐不住了?」
聲音像是喉嚨被掐住的暗啞,雲修然抬手摸了摸喉結後吐氣:「到底是老了。」
沒人想聽別人說自己老,像是一個開始,原本人群低垂的頭接二連三抬起。看到雲修然面容那一刻,有人認出他是被各大花邊新聞報導爛了最年輕富翁。
有人心思活絡了。
雖然說這批人是最經得起折騰的,但云修然一個個看過去,卻找不到屬於丁玉的那種感覺。他又不能直接將照片給會所負責人,只能讓他們站在這裡挨個看誰的氣質與房間裝潢最為適配。
來來回回撥了三四遍,饒是極具耐心的雲修然也覺得不耐煩,隨便點了個眼睛最像丁玉的人讓他站在白牆前。
在國外無論手下是什麼樣的男人云修然都能接受,歸國後丁玉就在這座城市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氣,卻不能將人關在這裡,煎熬與痛苦快要將他逼瘋了。
贗品再像也只是贗品,雲修然讓其他人出去,將一塊黑色布條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