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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是不願意救哨兵的命，讓他爛死！&rdo;
&ldo;放你孃的屁！他是被土匪打死的。好好呆著，老子採藥去。&rdo;
快天黑，牛子採回了草藥，用石頭搗爛，再捏成粑粑狀，把大伯按翻在地，一巴掌將粑粑草藥按在大伯的屁股上。令道：&ldo;給老子一天不準吃東西，兩天不準拉屎。&rdo;
&ldo;那我受不了，俗話說，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rdo;
&ldo;想活命就得忍著。是命重要還是屙屎重要？&rdo;
&ldo;今後我們再往哪裡去呢？&rdo;
&ldo;今後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住下來，好好打幾天獵。&rdo;
大伯嘀咕道：&ldo;住這嗎？這廟裡到處是鬼，嚇死人的。&rdo;
&ldo;你放狗屁！&rdo;
&ldo;會被鬼纏死的。&rdo;
&ldo;那你看見什麼鬼了？&rdo;爺爺想起他的瞎兒是個神人，不一定講的話不對。
&ldo;瑟巴鬼，吊頸鬼，烏龜鬼，王八鬼，仙女鬼，妖精鬼，天王鬼，地藏鬼，一些叫不出名的鬼，多得很，滿地都是，走一步都碰著腳。爹你沒有被鬼碰著腳嗎？&rdo;大伯有一些驚奇地對著他爹。
&ldo;那仙女鬼好看不好看？&rdo;牛子出神地想下意識地問。
&ldo;蠻好看，她要跟我結婚，被我大義凜然地拒絕了。我一點也不好色。不是那種好色之徒。&rdo;
&ldo;那要是她今夜來了，你把她介紹給老子，老子想死女人了，現在就是女鬼，我也要，吸乾我的血，我不怕，我也要。&rdo;
&ldo;她真的會把你的血吸乾的。&rdo;
&ldo;老子的血有毒，她敢吸，不毒死她。&rdo;
&ldo;我的老子，你別說夢話吧。人與鬼是不能互通的，要是通了，人的陽壽就完了。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那女鬼今夜就要來，肯定要來，一來我就用槍打死她。不能讓你被她吸乾血。她吸我的血，我還有些神力可以擋住，不至於要命，她要是吸你的血，你的命就救不住！&rdo;
牛子哈哈大笑道：&ldo;瞎兒啊，你是瞎著眼睛說瞎話，女鬼本來就是死鬼，你再用槍打死她，她再怎麼個死法呢？就是死還不是個女鬼呀！&rdo;
大伯說：&ldo;這你就沒有我懂得多了。鬼相對人來說是死人變成鬼的，鬼的世界裡也有他們的生死法則，怎麼個死法我不知道，反正鬼也怕他們的生死法則。&rdo;
&ldo;好吧，那我倒要瞧瞧，看你個小狗日的怎麼一槍打死她？老子今晚不睡覺，就守著女仙鬼來。&rdo;
大伯說那不成，只有你我都睡著了，女仙鬼才來。你還是睡吧，我也睡，我們都睡。
牛子說老子活了一輩子了，什麼仗都打過，什麼人也殺過，什麼動物也剮過，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鬼，聽是聽說過一些，就是沒有看見過。出奇，只從你個瞎兒來了，光鬼事發生。可我還是沒有看見過鬼是什麼樣子，只是看見你這個瞎兒怪頭怪腦的樣子，總是感覺到有鬼在活動。
大伯說就是，我也沒有看見過鬼，除了女仙鬼外。
爺爺就嘆了一口氣，彷彿是自言自語：&ldo;莫不是小叢來了？我出來走這麼多路，打這麼長時間的獵，不就是為了小叢的魂來的嗎？
大伯說睡覺！睡著了做夢去！
溫暖的火堆映照著父子倆的身體，催生著父子倆的睡意。漸漸地，這兩個人就在火堆邊進入了睡眠之鄉。
夜大度地施捨著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