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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覺得被打事小,平白受辱事大,女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便是名節,嚴城主破壞了屬下的名節,屬下還有什麼臉再活下去?”
“起來,別者說傻話,他說的是一回事,我相不相信又是一回事,只要你自己真做得正,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何必計較。”
鳳嫣紅拭去了淚痕爬起來。突聽門外發出一陣嘿嘿冷笑,接著珠簾一掀,走進一個人來。
這人身穿一襲寬人的黑袍,年紀約五旬以上,膚色有如黃蠟,一張窄長的馬臉,八字眉,倒三角眼,鷹鉤鼻,薄嘴唇,下顎就像瓢把子般,留著兩擻八字鬍,全身瘦骨嶙峋,像弱不禁風模樣,但兩眼卻精芒湛湛,直能懾人魂魄。
原來這人是皇元教總壇總護法,姓秦名槐,不但一身武功高不可測,文才也頗出眾,皇元教主一向對他言聽計從。
秦槐在皇元教總壇,除教主外,稱得上是以他為尊。若論身份地位,不在城主之下,但因兩位城主都是教主的師兄,使得他不得不對兩位城主有所顧忌而已。
皇元教主先行開口道:“什麼事值得總護法一路冷笑?”
秦槐向皇元教主施了一禮,然後站在一旁道,“剛才的事還不值得好笑嗎?本座實在佩服教主的涵養,居然能逆來順受把這口氣忍下了!”
皇元教主指了指方才嚴寒坐過的座椅道:“總護法請坐,剛才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秦槐摸著八字鬍,又嘿嘿笑了起來:“方才本座從窗外經過,正趕上嚴城主腳踢鳳統領,裡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當然不能不停下來偷聽偷聽。”
“總護法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本座算開了眼界,也開了耳界,不知咱們皇元教,究竟還有禮統沒有?”
皇元教主吁了口氣道:“其實我方才何嘗不惱,看在他是我的大師兄,也只有強忍下一口氣了。”
秦槐眨動著倒三角眼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教主的耐心,總該有個限度。”
“總護法的意思,準備怎麼辦?”
“俗說疏不間親,比起嚴城主,本座和教主的關係,總是疏了一層,所以本座也實在不便多說什麼,免得兩頭不討好,等於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總護法只管說,我什麼時候把你看成外人過呢?”
“那就請恕本座直言了,教主不久之後便要遠征中原,掃蕩中原武林,要想旗開得勝,首先必得號令貫徹,那就是要先除去內部的障礙,本座斗膽說句話,嚴城主正是本教內部的障礙。”
皇元教主哦了聲道:“這話怎麼說?”
秦槐冷笑道:“本座先請問教主,你老人家是否有把握能號令得動他?”
皇元教主對秦槐這一問,似是很難回答。
秦槐接下去道:“教主既然號令不動他,其他人也很可能群起效尤,這樣一來,後果的嚴重,也就可想而知了。”
“其他的人誰敢群起效尤?難道他們就不怕本教主以教規治他們的罪?”
“那除非連嚴城主一起治罪,否則就賞罰不公,何以服眾?”
皇元教主凝著臉色,陷入沉思,許久以後才道:“其實嚴城主剛才可能是情緒不穩,決不可能對我有二心。”
秦槐皮笑肉不笑道:“那也不一定,明天的事,據本座預料,他就很可能給你老人家一點顏色瞧瞧!”
“總護法指的是什麼事?”
“就是那個叫何慧仙的女人的事。”
“你是說他不肯把人交出來?”
“若他肯交出人來,本座剛才那些活就算白說了。”
“真會這樣?”
“本座情願把人頭賭上。若他肯交出人來,本座就自行把人頭割下來呈到教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