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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至於是哪位就不知了,自出了事,那女人一直在寧華園裡沒有出來。”
“只要不是薛府的丫頭就成。”陳重低頭奮筆疾書,屋裡只有蠟燭刺啦的聲響,寫好兩封信後,陳六上前拿起信紙細細的吹乾折起放進了信封。
“大人,你這招可是高了。”陳六裝好後,把信貼身放好,笑著說道。
“什麼?”陳重不明所以。
“您給刑書銘的信上可是寫了好些刑四小姐的好話,他看了不知要燥成什麼模樣了!”
“刑四小姐,我自然要誇誇的,若不是她,小潔今日恐怕要受苦了,他燥?那可不關我的事了!”陳重帶著莫名的意味笑著說道。
“大人說的是,刑四小姐和她母親在刑家極不受寵,若不是她孃家那裡還有撐腰的,只怕在刑府也待不住了!倒是可惜了一個才女!”陳六嘆息了一句。
“沒想到你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啊!那武氏可不是普通婦人,能在刑家護著她女兒平安了這麼多年,不簡單!”
“大人說的是,不過,您說考慮讓少爺納刑四小姐妾為妾,是真有想法還是?”陳六小心的問道。
“陳六,你可是越來越不中用了!”陳重瞥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今日刑書銘看到信後恐怕會氣怒攻心,可等他過後想明白了,又怎會看不出我在激他?你不會看不出我的用意,為什麼還有這麼一問?”
“大人,從齊州回來後,屬下就有些話想說,今日也不怕您怪罪了!”陳六嘆口氣,“少爺的親事不盡人意,屬下見少爺傷心,心裡著實難過!現在看到您說納妾之事,怕是草木皆兵了!”
陳重聽完他沉重的話,臉色也暗沉了下去,“克兒的婚事以後不要再提了,他還年少,等成親了,自然會忘掉小潔的,你且下去吧!這事若是父親問你,你就推到我身上來吧。”說著他索然無味的擺擺手。
陳六慾言又止,終歸是嘆口氣出了房間。
第二日一早,靜園外就來了兩人,卻是陳文與一個大夫,陳重終是不放心她的身子,又找了大夫來。明潔被芸娘叫起,稍微梳洗完,就在客廳裡看了大夫。
把脈時明潔也有些忐忑不安,昨日那種迷香不知對身體是不是有害,而那老大夫在眾人的矚目下慢悠悠的捋著鬍子說她並無大礙,眾人鬆口氣的同時,不免有些怨那老大夫,太會弔人胃口。
既是沒有大礙,明潔就沒讓大夫再開藥,她想起胡太醫開的溫補方子還沒喝完。送走了大夫,眾人各司其職,明潔先在院子裡小跑了幾圈,稍微出了汗就在小秋灼灼的目光中踢腿、伸腰,小秋看的目瞪口呆,幾次想上前阻止,又半路沒了勇氣。
大約一刻鐘,明潔停了動作進了客廳,小秋這才喜笑顏開的伺候她淨手用飯,用飯時,明潔又問了小秋幾句昨日刑府之事,小秋答的不清楚,明潔也就搖搖頭接著吃飯,不再開口,心裡卻想著,昨日的事還得讓人仔細打聽才好。
她不知,昨日刑府的事卻是把刑宛白與邢志成都給拉下了水。
刑府裡一間正廳,主座上坐著老夫人,旁邊站了刑二奶奶還有幾個婆子,下面卻跪著宛白與志成,兩人都面色發黃,雙眼無神,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袍,刑二奶奶一臉急切的看著兩人又看看老夫人,卻始終不敢開口。
老夫人端坐在主座上,臉上全無平日的親和與明朗,只剩下嚴肅,她不悲不喜的坐著,眼裡卻時不時閃過擔憂與心焦。
“老夫人,兩個孩子都跪了一夜了,一直沒休息也沒進過食,您就讓他們先填飽了肚子吧!到時再罰不遲啊!”刑二奶奶見宛白兩人搖搖欲墜的身子,終是咬咬牙開口說道。
“你閉嘴!”老夫人頭都沒抬,低聲斥了一句,這正色的一斥嚇的刑二奶奶忙垂了頭不敢吭聲,跪著的兩人更是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