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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出去罷。」
方在野和莫飛面面相覷，莫飛越過謝閒和方在野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了腳步。
「國師？」
謝閒腦袋依舊低垂，只是眼睛猛然睜大。
寂憫回來了？
他聽見了？
他會怎麼說？
若是他真的同方在野說的那般，那他又該如何？
門外，寂憫頂著那副高山雪蓮的模樣，越過他們二人走了進去。
「當年陛下確實命我進宮給先皇后救治……」寂憫走到謝閒的不遠處看著謝閒。
而莫飛和方在野跟在他的身後。
謝閒坐在榻上一動不動，沒有神情也不看寂憫，宛若一尊巧奪天工的雕像。
「我也的確知道先皇后服用藏紅花和胥樺。」
方在野跟莫飛嘀咕：「我猜的沒錯吧，他肯定知道！」
「哎呀，你少說兩句吧！」莫飛著急道。
方在野努了努嘴，接著看戲。
寂憫臉上也沒有表情，唯獨眼神緊緊落在謝閒身上，似乎想從那尊雕像上找出一絲活人的氣息，他特意放慢了語速，一字一句讓那雕像聽清楚：「我在先皇后孕中有見紅跡象後，便開始照看她的身體。」
「那你——唔！」方在野驚撥出聲，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莫飛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半晌，謝閒睜大的雙眼失去了神采，他一字一頓：「你的意思是，在我姐姐還沒生產之前你便知道她的藥被人動了手腳，而你就讓她一直服用那藥直到生產……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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