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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女屍,異動,怪聲,這一切的一切在那火光猛然爆響的瞬間,使來人的情緒終於緊繃到了極點。他受不了這逼瘋人的恐懼,怪叫一聲,猛地衝出了停屍房。他在夜涼如水的房門口不斷胡亂地揮舞著手臂,口中嘶啞地低喊:「不是我,不要找我,我沒害你,我怎麼會害你……」
一柄長劍如一泓秋水破開了靜謐的夜,精準地朝暗夜來客的後背刺去,那人似乎已被驚嚇得精神恍惚,卻還是在最後一刻險險地避過了這一劍。那劍劃破了他後背的衣裳,並在他的背上留了一道長長的血口,雖長卻不深,顯而易見,持劍的人並不想取暗夜來客的性命。
在暗夜來客想要轉身的瞬間,那柄長劍冰冷地搭在了他的頸側,那冰冷的長劍帶著令人膽寒的壓力,重重地自他的肩頭按下,暗夜來客終於雙腿一軟,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第九章 迷霧重重
半個時辰前。
劉府這間停屍房的屋頂上。
陸元青愜意地裹緊自己身上披著的這件毛皮大氅,讚嘆道:「這劉府確實是大富之家,這樣摸起來滑潤的上等獸毛製成的大氅,當真是非常暖和。」他一邊說,一邊還似喜不自禁般又摸了摸這大氅,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破案之後,劉老爺願不願意將這大氅作為謝禮送與我呢?」
盤腿坐於一邊的宋玉棠嗤笑,「破案之後?你這書生對自己還真有信心,我家公子還未開口呢……」
宋玉棠口中一直未曾開口的沈白沈大人從剛才起就出奇的沉默,至此才輕輕地坐於陸元青的身側,話語間滿是笑意,「元青倒似早有準備,連大氅都預備好了,可憐我和玉棠薄衣青衫地和你坐在屋頂等人,實在是冷得很。」他雖說著冷得很,可是看他一臉自在的樣子,哪有半點兒怕冷的意思。宋玉棠是習武之人,自然就更不怕冷了。
陸元青一邊撫著大氅上光滑的皮毛,一邊笑道:「初春的夜裡,還是寒意逼人啊,不然怎麼會生生凍死人呢?而我天生懼冷,尤其是冬日,就更不願出門了,四肢僵硬不說,連腦子都會大大的不好使。」
沈白開玩笑道:「元青還有腦子不好使的時候?」心裡卻想起之前觸碰到他手指的感覺,冰冷得彷彿沒有溫度。原來他懼冷如斯?
陸元青卻點頭道:「我一年中有一半的時間腦子不好使。」言罷一笑。
沈白看著他說話間帶起的霧氣,半晌才道:「你怎知夜間一定有人來探停屍房的女屍?」
陸元青卻不答反問:「大人不覺得這劉府過於安靜了嗎?府中出了命案,且驚動了官府,我等這般折騰,上至主人,下至僕從,竟無一人前來,這般作為難道還不可疑嗎?因此我讓韓姑娘將訊息放出去,那女屍既有身孕,就必然有令她有孕的男子。無論今晚來的那人是誰,總歸是條線索,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那隻撞上來的『兔子』。」
「兔子?」宋玉棠一臉不解,「關兔子何事?」
陸元青瞥他一眼,那無奈的表情彷彿無比同情他,「古語有云,守株待兔是也,宋護衛難道沒有聽過嗎?」
沈白聞言大笑,早知陸元青沒有憋著好話,所以沒接下去詢問,偏偏玉棠要去問,也該他出醜。
果然,宋玉棠聞言,臉黑了半邊,心中暗恨道:這個陸元青果然討厭得很,剛剛真應該煽動公子讓他滾蛋的。唉,此刻真是,失策失策,懊悔懊悔!
陸元青卻不理宋玉棠難看的臉色問道:「宋護衛今日去探湖心閣,可有什麼收穫?」
宋玉棠不想理他,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沈白搖頭笑道:「玉棠已將湖心閣的情形說與我聽了,元青想不想猜猜玉棠在湖心閣發現了什麼?」
陸元青只是裹緊了身上的大氅,望著空中皎月一嘆道:「恐怕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