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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鐵青的老教授又走了幾個，前排已經空蕩蕩。
張楊微微一笑。
死一般的寂靜中。
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負責維持秩序的教務處人員也有點坐不住了，開始向著學生們瞪眼睛。
張楊不失時機的說道：“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歡迎同學們來臨海，臨海雖然地方不大，可是山清水秀。”
“氣候又好，姑娘又淳樸漂亮。”
“同學們，我在臨海等你們。”
此時又是一陣安靜。
講臺下。
終於爆發出了壓抑許久的鬨笑聲。
氣氛瞬間變得熾熱。
坐在下面的張書傑，老鄭，秦月人都傻了，這才明白過來了，敢情張楊說了這麼半天新學，是為了挖人家的牆角呀。
張楊卻面不改色，又大聲說道：“我表個態，但凡是人才，到了臨海就有政策，有福利，給房子......”
“不分文理。”
“誰說文科沒用了，淨胡扯！”
“思想有多遠，決定我們能夠走多遠。”
終於。
潮水一般的掌聲響起，經久不息。
張楊把粉筆一扔，向著學子們揮了揮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散會。”
揹著手。
張楊從清大的禮堂裡揚長而去，沒有留下一片雲彩。
兩個月後。
農曆新年。
除夕夜。
深市的湖畔別墅中溫暖如春。
面前依舊是山清水秀，隱約能看到遠處的市區方向，一朵朵煙花沖天而起。
另一邊是安靜的港府。
張楊和鄭義兩個人坐在露臺上，喝著茶，聊著天，欣賞著風景，張薇薇和鄭義媳婦在客廳裡陪著孩子玩。
連電視機也沒有開啟。
便只是這樣安靜的欣賞著夜景。
鄭義還在擺弄著膝上型電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手裡的電腦已經不離身了，就連氣質也漸漸變得儒雅了起來。
只是不經意間抬頭，目光卻變得更加深邃了。
靜謐中。
鄭義隨口問道：“你們倆要在這裡住多久，是不打算回去了？”
張楊懶洋洋的說道：“不急，多住幾天。”
這時張楊的電話忽然響起。
低頭看了看來電顯示。
是田曉雨。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眼色，鄭義開啟了膝上型電腦上的某個軟體，然後點了點頭，張楊便接起了電話。
電話裡先是一陣沉默，然後傳來了田曉雨的聲音：“如果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
微微錯愕。
張楊和鄭義又對看了一眼，便皺眉說道：“大過年的，你在說什麼鬼話，你怎麼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