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可以,但沒必要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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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有點愣:“什麼意思?”
這時老闆把她要的奶端上來了, 熱氣騰騰的, 味道很淡,是鮮奶。
許合子嘆了口氣, 小聲說:“喜歡李花的,是我們公子以前訂婚的那個沈夢瑤沈小姐……他記錯了。”
江晚有些惋惜地叫道:“怎麼這樣!”
許合子申辯般說道:“我們公子以往對夫人真的很好。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夫人喜歡什麼,他便一定要買給夫人。”
江晚垂眸凝視了一下自己的那碗奶, 碗的邊沿有白色的奶沫子,她嘆了口氣:“或許傅公子只是精神狀況太差了, 一時記錯了。”
他一路撐著支離病骨,從另一塊陸地萬里迢迢地趕來,到達鬼城的時候精神狀態確實不容樂觀。
許合子點點頭。
但沒過幾秒鐘, 她又有些惘然, 說:“但是在見夫人最後一面的時候出錯,也太不應該了……好像他只是把夫人當成那個沈小姐的替身似的,夫人是很好的人, 她不應該是誰的替身。”
許合子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傅公子的病就是因為夫人而起的;不知道他們在東海上碰見的那條血淋淋、鱗片脫光的龍就是自己的夫人;不知道傅公子本來籌劃的是一場越獄,最後卻變成了一場道別會。
江晚問:“你們夫人發現他記錯了人,是怎麼說的?”
許合子又嘆了口氣:“我以前都不知道我們夫人是心臟不好, 她心口上好大一個傷口, 但是她一直笑著,她說算了,沒關係, 你要好好活下去。”
她的心頭血用來煉製那柄匕首了啊,浮山龍的心頭血,就連薛師兄都被強制剝奪了幾分鐘五感。
算了吧。
沒關係。
離開我,你好好活著。
許合子那個粗糙的瓷碗裡已經沒有東西了,她手裡拿著木筷子,戳著碗底殘留的奶花玩。
江晚默默無語,她忽而想起什麼,問:“那傅公子呢?他現在還好嗎?”
許合子搖搖頭,小聲說:“我們公子情況不怎麼好,他一直在床上躺著……他們說我會讓公子想起夫人來,讓我出去找個地方玩,不要在面前轉。”
江晚沒什麼話好說了,她垂下眸子默默把碗裡奶白的液體喝完。
許合子說:“我以前一直很羨慕公子和夫人,我老想要是嫁個傅公子那樣的丈夫就好了。”
江晚:“青葉道長也很不錯啊。”
許合子目光放遠,她說:“其實我以前有個玩的很好的伴,小時候,我還沒來傅府的時候,他長得不是很好看,黑黑的,不喜歡說話,家裡還窮,是鄰村的,他們村子的人都欺負他。”
“我們兩家的田那個時候挨在一起,經常遇見,他就和我玩得好。他家裡沒有父母,他和奶奶過,老是一個人孤零零地去田裡幹活。有一天他和我說,第二天他要過生辰,問我去不去他家玩。”
“我想我要是去了,我娘肯定要打我,但是他就和我玩得好,肯定也沒有別人去,這樣多不好啊。於是第二天我就偷偷跑過去了。他奶奶特別好,用一根很粗的棍子當柺杖,比我奶奶好多了,笑眯眯的,就是腿腳不方便。我們坐在椅子上看他捏的小泥人。他家的菜園特別荒涼,他奶奶摘了一把辣椒和一把蔥,蔥切的特別細,辣椒用石頭搗碎了,還蒸了玉米麵,特別好吃。”
江晚問:“然後呢?”
許合子說:“然後回去我就被我娘打了一頓,後來被送到傅府去了……十五歲之前我都沒離開過傅府,我們教習特別嚴。後來夫人嫁進來,她嫌棄我們家鄉沒有湖,傅府就搬走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江晚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拍了拍她的肩膀。
許合子說:“哎呀我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