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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堪稱為‘法術’的能力。
比如讀心術，消除記憶等。
褚子霄又問“他們為什麼會非要你去揭發我師父呢？據我所知，你和我師父並沒有交集。”
是啊！
就算是王陽在幫黑老頭，為下面抓地府在逃惡鬼，可這事已經不算秘密，擺不擺在明面上說，也沒多大意義。
緊接著。
褚子霄說了一句話。
“你就不好奇，你不修道法，又非佛門中人，抓鬼靠的是什麼？”
王陽屏住呼吸“你知道？”
“還記得我說過，靈界那次，是你救了我嗎？”
“嗯。”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當時周身，環繞著很濃郁的鬼氣！是鬼氣，平復了靈界的躁動！”
王陽有些沒反應過來“我不是鬼修！”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多少也瞭解你的品行，你的確不是鬼修，但你周身的鬼氣，很厲害！”
“那這是怎麼回事？”
褚子霄敲了敲桌子，這是他在下決定時的慣用動作。
王陽知道，他也在糾結說不說。
但最後。
褚子霄還是說了！
“生人身上有鬼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鬼修，二是…你不是人！”
王陽一拍桌子“你他孃的才不是人！”
褚子霄並不在意王陽發怒，而是淡淡道。
“準確的說，應該是你本來不該是人，而是屬於陰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