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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聲,她的嘴唇下方有一顆光滑閃亮的釘子,眼線將要被淚水暈開,成為黑乎乎的墨跡,小然嘴笨,對著疼出淚水的女生像個呆瓜。童米蘭給女生遞去紙巾,聽她揚言揍飛慫恿她來打唇釘的朋友,白紙很快也被浸黑了,童米蘭從手提包中翻找出眼線筆,半扶住女生的腰,給她填補眼線。
女生聞著從童米蘭脖頸傳來的陣陣芬香,雙頰粉紅了,口齒不清地說:“我突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在臉上穿一個洞出來。”
“不需要問理由,這只是一個洞而已。”童米蘭的側手邊摩挲著女生的睫毛下方,“寶貝,你應該換一隻眼線筆。”
童米蘭有一顆舌釘,說話時在她的口腔裡若隱若現。女生的全包眼線又很清晰利落了,濃密的假睫毛下來又上去,豹紋花色的厚底鞋在地板上敲著,她前傾身體,臉快要湊到童米蘭臉上去了。
童米蘭拍拍女生的臉,說:“你這種喜歡亞文化的女孩不在身上穿點孔是不會舒服的。”
“我朋友說不穿孔不配做亞逼,所以我來了,但其實我很怕痛,怕得要死,來之前做了幾百次心裡建設。不過現在我是一個合格的亞逼了。”
女生笑起來,腰間滿溢的肉也顫了顫,童米蘭覺得女生豐盈的身材和麥色的面板都很性感。
“但還是弄不懂我朋友為什麼說穿孔很爽!”
要問穿孔這類令人痛楚的行為如何產生快感,晏山認為痛楚本身就和慾望連結,缺失才會產生慾念,但當你可以自主決定盈虧,如同用手指捏捏大腿肉那樣簡單,的確使人感到對身體的掌控,即便掌控是微小的。
女生走後,他們繼續談論穿孔。隋辛馳說穿孔的感覺就像某種生物的牙齒咬進面板,血被堵在了釘子裡,看上去非常無害且溫和,但很容易發炎,還可能增生肉球,只能去醫院割掉。隋辛馳直言打rook和耳橋時直冒冷汗,打完後背溼得能淌水,釘子穿進去時,他聽到類似海綿被鑿破的聲音,馴服穿孔的過程是場漫長的自虐。
於是晏山仔細觀賞隋辛馳的耳洞,好像有一把劍殘忍地貫穿了耳朵。
童米蘭問起晏山有沒有看過《蛇舌》這部電影,晏山說看過,看完後他愛上了吉高由裡子,但再也不想看見她的舌頭。
先給舌頭掛上環,等穿的洞不斷擴大,手術刀再割開舌頭,舌頭像蛇杏子一樣分裂出去,揚起來捲起一邊,不同於簡單埋一顆釘,這違背了人體的構造,是一種另類的改造身體。童米蘭說她差一點就讓舌頭上的洞外擴,改造身體幾乎有成癮性。
“我以前覺得程滿滿像aa,核心是溫柔的,aa喜歡施虐,程滿滿喜歡使用暴力,這都差不多。”
“但你不是ruyi,你並不想承受這些。”隋辛馳點燃了一支菸,噴出灰霧,他上樓給客人紋身去了。
童米蘭開始給晏山講述程滿滿。
程滿滿是一個孤兒,從小輾轉在各種親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