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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記住了很多牌面。
知道這把牌蘇荷最大,小金花。
柳嫣然用杭城方言罵人,然後悶了1萬。
藍家成趕忙提醒:“柳小姐,多了啊,單注封頂1萬,你最多悶5千。”
“放裡面,第二手接著悶。”
“柳小姐果然財大氣粗。”
藍家成看牌之後,跟了1萬。
如果我沒記錯,那麼他的牌面應該是對k帶10
拿到了對子就跟上了,他應該不知道外面有一家是小金花。
就算他算超一流老千,比眼力和記憶力,他也應該不如我。
司馬大郎飛了。
蘇荷看了牌,跟了1萬。
我、柳嫣然看牌後,都飛了。
藍家成繼續跟1萬,微笑說:“蘇醫生,心理醫生到了牌局,能不能看穿牌友心思?”
“並不能。”
蘇荷輕嘆道,“心理醫生不會讀心術,不曉得別人心裡都會想什麼,只能透過溝通的方式去治療心理疾病。”
“抑鬱症到底是心理疾病還是器質病變?”
藍家成似乎感覺自己要贏,所以話也多了起來。
蘇荷有點不好回答,微笑說:“抑鬱症一般不會有器質病變,但重度抑鬱症可能導致器質病變,比如心梗和腦梗。
如果病人情緒極不穩定,時而消沉,時而亢奮,還可能導致惡性心律失常。”
蘇荷說話時,也沒耽誤跟錢。
“都是要命的病症啊,可怕。”
藍家成這麼說著,扔了1萬開牌。
他是對k帶10,蘇荷是金花梅花258
“不好意思,我贏。”
蘇荷輕柔說著,開始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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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家成笑道:“蘇醫生,你老家哪裡?”
“我就是土生土長的杭城人,你呢?”蘇荷反問時,眼裡的光芒像是在保護自己。
“我自然也是。”
藍家成拆開一包九五之尊,開始發煙。
我笑道:“22歲那年,我給自己立了規矩,牌局只抽自己的煙。”
“不針對我就好。”
藍家成很恭敬的給司馬大郎發煙,對方接了過去。
牌局繼續。
蘇荷發牌,我用順子贏了三萬多。
這裡的牌局算是我在逢場作戲,可是贏到手的錢,也是真金白銀。
我在洗牌。
藍家成還是上次的姿勢和眼神,觀察我的雙手。
蘇荷切牌之後,藍家成也切了牌。
發牌之後,我就跑去了洗手間。
檢查沒發現攝像頭,這才開始灑水。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藍家成、蘇荷飛了。
只有柳嫣然、司馬大郎的悶牌還在。
我知道自己有一對5,大過了柳嫣然,但是比司馬大郎小。
我看牌後,跟了1萬。
柳嫣然提牌看了一眼,飛了。
司馬大郎也看了牌,遲疑之後,飛了。
我問:“你什麼牌?”
“如果我說,我有對8,你信嗎?”
“不信。”
我把自己的牌扔了出去,然後開始收錢。
司馬大郎翻開了我的牌,對5帶k。
“不錯,敢詐。”
“你們都是悶牌,我對5不小了。”
我這麼說話,看到藍家成的嘴角飛過了一抹鄙夷。
洗牌時,我想到了一種情況。
如果藍家成忍不住出老千,將對子變成了豹子,我抓了他的現行,會是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