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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烽火連城再次施加威壓,血煞無法承受。
血煞憤怒地咆哮:“混蛋,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烽火連城又加大力度,血煞無力地倒地,他平靜回應:“知道,知道,你不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魔魂殿走狗嗎?”
“知道我是魔魂殿的人,還不快放了我,跪下向我道歉。或許我心情好,還能讓你們留個全屍。”
烽火連城坐在凳子上,看著狼狽又嘴硬的血煞,諷刺道:“哎呀。你們魔魂殿的人還真是一群酒囊飯袋,那個一股死人味的傢伙,不知好歹,已經被本座殺了。”
“什麼……血魂那個廢物死了。”血煞瞪著烽火連城,怒道:“你知道得罪我們魔魂殿的下場嗎?”
烽火連城點點頭,說:“死無葬身之地,對嗎?十年前。老子廢了你,魔魂殿為你做了什麼,十年後,老子同樣把你踩在腳下,你又能把老子怎麼樣。”
“混蛋,有種的,放開我,單挑啊。”血煞狠狠的瞪著烽火連城,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方能解除心頭之恨。
血煞儘管處境堪憂,仍嘴硬不屈。
烽火連城逗笑地說:“程姑娘,這兒子嘴太硬了,要不要給他割了。”
“啊,不會吧,前輩。”程阮君看著臉白得像紙片人一樣的血煞,瞬間一股莫名的厭惡感湧上心頭,程阮君輕聲說道:“前輩,把他的嘴割了,會不會很疼啊。”
程阮君是懂得配合的,兩個人的交談,血煞聽得清清楚楚,本就被烽火連城壓制。無法反抗,二人居然討論如何折磨他。
血煞又開始咆哮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們,啊………”
“還是把他的舌頭割了,省得他罵人,”烽火連城拿出一把匕首,匕首在手裡轉,接著說道:“本座該是用匕首割呢?還是用劍。”
“烽火連城,奸狗,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我,”血煞辱罵烽火連城,這可不得了,烽火連城伸手一抓,就把血煞吸了過來,跪在他的面前。
“啪啪”
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血煞那煞白的臉上,他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殺冷月嫁禍本座,”烽火連城捏著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質問道。
血煞兩眼翻白,不斷咳嗽,原來是烽火連城捏得太緊。看著血煞快要斷氣了,烽火連城鬆開捏著血煞的手。
血煞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氣,隨後,他大聲說道:“你說為什麼,”血煞死死的看著烽火連城,想到自己的命根子被他踢壞,對他的恨,永無止境:“你這個雜碎,你害我做不了男人,你說,為什麼。”
血煞歇斯底里的怒吼著,宣洩心中的憤怒和不滿。
“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又讓血煞崩潰:“烽火連城,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
程阮君心想道:“這個傢伙,對前輩的恨,還真是深刻啊。”
突然,進來了一個肥頭大耳,滿臉油光的禿頭胖子。
他剛踏進房間,就吼道:“是誰在麗春院鬧事,有沒有把我馬三爺放在眼裡?”
他走進去看著站著一個女人,坐著一個光頭,地上還跪著一個。烽火連城轉過身來,摸摸曾亮的光頭,直接把叫馬三爺的禿頭胖子嚇出一身冷汗。
“光……光頭,”馬三爺身體不聽使喚的顫抖著,麗春院的老鴇也進來了,她看著哆嗦的馬三爺,問道:“馬三,你這是………”
“閉嘴!”馬三憤怒道,隨後,他恭敬的說道:“光頭先生,馬三冒犯了先生,還望先生責罰。”
馬三低著頭,汗水一顆一顆往下滴,在鄴城。誰敢得罪光頭,他不僅是連冠王,還是女帝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