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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在首領的指揮下拼死掙扎,儘管白月在第一時間與首領交手,在首領死後,這些鮫人依舊沒有放棄到手的食物。
鮫人的利爪忽然變長,小海正奮力向上游去。
他知道自己的異能等級低幫不上什麼忙,再加上水這麼渾濁,對人的影響太大了,此時不給大家添麻煩才是最重要的。
努力的小海並沒有察覺到身後咫尺之間的危險,鮫人黑色的利爪在水下劃出白芒,只要瞬間,就能掏出小海的心臟。
“昂!!!”
慘叫聲猶如貼耳演奏斷裂的二胡,小海爾愣怔過後捂著耳朵,看著身邊濃郁的髒水變成濃郁的黑色。
白月一把抓起小海將他扔向船,自己也要攀上去的那一刻,水中傳來一絲區別於鮫人的血腥味。
白月???還有人?
白月攀附著船沿的手被人拉起,身上的水幕也逐漸破裂。
白月上到船上,“你異能快要用完了嗎?”
“嗯。”
張寫濃簡單恢復了一個“嗯”字,白月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很多人身上的水幕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在下一刻堅持不住破裂。
白月心裡有些發軟,這麼多人,張寫濃使用了這麼久的異能,一定很不好受。
張寫濃看起來有些虛弱,卻依舊堅持著用擔憂的眼神望著白月,讓人看起來就像是等在家中,等主人打獵回來的小狗。
白月可不覺得張寫濃是小狗,他外表溫柔實際上有自己的主意,給人溫潤公子、芝蘭玉樹的感覺,卻不會讓人只看到他出色的外貌而忽略他富有學識和遠見的內心。
任誰都不會將他看做是需要依靠別人的弱者。
“白月姐……柳橙哥哥不見了。”
“什麼,他在哪裡不見的?”
白月看著白煌身上被酸雨淋到的衣服,對於白煌的稱呼,依舊下意識的表現出不喜。
不過一聽到柳橙不見,她忽然想起了在水下的那絲一樣。
“怎麼覺得那麼熟悉。”
“咳咳。”
張寫濃掩嘴猛地咳嗽起來,身體也搖搖欲墜,白月扶著他慢慢在常湖的船上坐下。
常湖的船在最前面,因為他要規劃路線帶領方向,作為指揮他必須要打頭陣。
異能小隊的船依舊在行動隊之間,被行動隊保護著,從這裡根本無法看到後面的每一艘船。
\"這裡地方太小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不用咳咳……”,張寫濃咳得更厲害了,他一把抓住白煌的手,白煌十歲的手在張寫濃的手中顯得脆弱不堪,只是張寫濃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很不好,都快要咳散架了,要抓住一個東西穩住身體。
見此常湖帶領船上的人先去別的船上擠一擠,張寫濃實在是太高了,差不多一米九,即使是坐下來稍微靠著,都得佔用一般人兩個人的位置。
白月也被他抓著手,但心裡著急柳橙的事情,白煌在一旁更是著急,甚至越來越不安。
“你說柳橙不見了,在哪兒不見的?”
白煌用左手指了指水裡,白月眉頭一皺,沒有張寫濃的水幕,她怎麼下水?
就在白月準備繼續用精神異能做藉口的時候,白煌全身上下忽然冒出綠色的光芒。
這下不僅眾人,就連白月都震驚了-白煌的治癒系異能什麼時候升到三級了?
白煌慘白著一張小臉,眾人都能看出,他在儘自己全力救治張寫濃,想讓張寫濃的異能恢復的快一些。
張寫濃的臉上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也不再咳了。
白月幫他順了順胸口,就像以前在小宗村幫奶奶順氣一樣。
“好些了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