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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門沒關,裡面只開著夜燈,光線很暗。
蘭雨剛剛邁進門,向亞橋便摟過她的腰,開始親了起來。
先親她的嘴,一邊親還一邊往床上推她。
蘭雨手放他腰間,摸了摸,衣服像剛剛給他的睡衣?
「停停停!」
「怎麼了?」向亞橋的嘴上,濕漉漉的都是兩人的口水,說話的時候,眉毛皺一起。
「沒洗呢,你怎麼穿上了。」蘭雨用手去推他,向亞橋的身高體重在那擺著,她推了好幾下,他一動也不動。
「我就穿上試試,馬上就脫了。」向亞橋拉著蘭雨的手往他身下去,然後說:「內褲我明天洗了穿,今天穿的我洗乾淨的。」
睡衣穿一下無所謂,但某些方面,他還是要為兩個人的衛生和健康考慮的。
蘭雨想把手往回縮,她已經感受到了向亞橋的熱情和急切了。
向亞橋用自己的手,把她的手按在原處,然後捏了捏。
又 去親她的嘴,這次溫柔了許多,從嘴唇到耳朵,再到脖子。
親到什麼地方,她的裙子便掉落到什麼地方。
雖然今晚的夜燈,帶著一點點的氛圍,但是蘭雨還是不好意思,拍了拍胸前的腦袋:「關燈好不好?」
「不好。」向亞橋抬起頭來看她,嘴上卻沒停下。
蘭雨只好輕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兩人真正在一起的那刻,向亞橋是使了勁兒的,蘭雨沒忍住,在他耳朵邊輕哼了兩聲。
向亞橋一聽,一時沒法控制自己,埋頭在蘭雨的肩膀上,用嘴吮用牙輕咬,聲音也在微微發顫:「別忍…我喜歡聽…」
男女之間的事情,不能一個人享受,而另外一個人不參與,很多夫妻之間,可能在一起很多年都沒有一個步調的生活過。
蘭雨慢慢也放開自己,到了某個自己覺得舒服的點,也不再逼著自己強行的忍著,她開始時不時低喃出聲。
向亞橋覺得,自己一直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但在上次和蘭雨有過肌膚之親後,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兩個人的時候,他想抱她想親她。
就像今晚在電梯裡面,他看著蘭雨,白白淨淨的臉,大大的眼睛,隨時都像在老師面前的好學生,站得筆直,他就想親她,他真的忍不住。
蘭雨抓了一下向亞橋的背。
「怎麼了?」向亞橋停下,左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右手摸了摸蘭雨的臉:「痛嗎?我輕點…」說著,動作慢了不少。
蘭雨不好意思說,然後搖了搖頭。
「不是痛?」向亞橋一下懂了,自己額頭全是汗,拿手抹了抹,嘴角帶笑埋頭在蘭雨耳邊說了句:「我繼續努力…」
蘭雨洗了澡洗了頭髮,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向亞橋去了外面陽臺接電話。
這個電話接了十多分鐘,向亞橋走進房間,掀開被子躺進去,拉著蘭雨的手,玩兒著她的手指說:「是小周,之前受傷的工人,事情處理好了。」
「怎麼處理的?」蘭雨抬頭看他。
「他去的那天是第二天,第一天在打雜,沒讓他動機器,那天早上,也是他自己去動的切割機。」向亞橋說著。
蘭雨點頭,鍾叔做事也不像不謹慎的人。
「這個他自己肯定去諮詢過律師,私下和解,我們能給的肯定多一些,責任雙方都有,那邊也安了監控,我們肯定要負責,但不是主要責任人,他都快五十歲了,也沒什麼手藝,能多拿一點,他自己也沒什麼好說的。」
「鑑定傷殘了嗎?」蘭雨問。
「沒有,這個走不了工傷,人損的話他們也不佔理,過錯責任佔比可能更多,人損還要按照城鎮戶口和農村戶口來賠償,城鎮戶口比農村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