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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她對遲許的瞭解,應當沒聽到她們先前所言,不然也不會是這個神色了。
溫毓秀倒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顯然是怕遲許把她先前的話聽到耳中。
看來這妮子也沒有那麼沒心沒肺啊。
遲向晚撮合的想法又蠢蠢欲動。
雖說聽溫毓秀的意思,家裡更希望她未來的夫婿是清流文臣,但如果溫毓秀和遲許兩人互相有意,以溫父對溫毓秀的疼愛,不會不考慮她的意見。
遲向晚思索,該如何給兩人留下相處的空間。
只聽遲許正在說道:「對了,圓琛法師正好路上與我碰見,是以我們一起過來的。」
原來這日,又是圓琛照例去望月樓視察一番的日子,他從二樓下來,正好遇見遲許。
遲許道本想來望月樓落座,奈何雅間已滿。
二樓雅間滿不滿,本來也就圓琛一句話的事。
眼前這人既是遲許,圓琛便打算,讓他到茶樓一貫只為自己保留的雅間落座。
不過遲許推說不用,兩人就這麼邊走邊敘了幾句。
不知不覺,已離望月樓遠去。
二人隱隱約約聽到一句『這是令尊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似乎是遲向晚的聲音。
他們不約而同停下腳步。
之後又聽到另一道女聲,聲音小了很多聽不分明,緊接著那個女聲,道了一句狀元遊街後,兩人便不再多言。
遲許好不容易看到,每日早出晚歸不著府的遲向晚。
他一邊心中暗嘆怎麼老夫人轉了性子,竟也不管管她,一邊想到兩人數日未見,就上了樓。
看到兩人因此嚇了一跳,心中倒有些過意不去。
況且,他摸摸鼻子,神色有些不自在。
他上來,本來是想質問遲向晚,為何放他鴿子的。
為了和遲向晚悠遊京城,他可對京城和京郊各種好玩的地方,都做了收集整理,結果她卻跑到茶寮和別人聊天了。
此刻他也意識到,方才的舉動有些不妥。
兩個小娘子說些體己話,他一個男人湊過來有點奇怪。
他解釋道:「本來想去望月樓,奈何沒有雅間了,本來法師說幫我騰一個,我想也不必如此麻煩,我們兩人邊走邊敘,正巧來此處。」
溫毓秀知道,遲許是因為現在兩男兩女奇異的組合,感到不自在,才特地解釋。
她很理解地點了點頭。
而遲向晚的關注點,則落在望月樓上。
她和溫毓秀上午來的時候,望月樓雅間,應該還有空位。
本來溫毓秀要去望月樓的,但遲向晚卻說服她,二人一起來了這家茶寮。
也不知,圓琛看到她們寧來這家,也不去望月樓,會怎麼想。
圓琛自打聽到遲向晚的聲音,便意識到這一點。
先前就感覺到,她在有意無意與他保持距離,現在看來,這不僅僅是感覺。
本來輕鬆自在的氛圍,因為兩位不速之客的闖入,頓時陷入詭異的沉默之中。
還是遲許率先開口。
「方才你們也看到了今年的新科進士了,說來今年與過往不同,新科進士普遍頗為年輕。聽說連陛下都道這是自古英才出少年。」
遲向晚正欲開口,溫毓秀先一步道:「我也聽家父說,除了文科,武科新科進士同樣多為青年才俊。」
一說武舉,遲許話就多了起來,他嗯了一聲:「確實如此,今年的武狀元當廷就授予了參將之職。」
遲向晚抿了一口茶,茶溫恰到好處。
因為站在護欄旁講話不隔音,四人又坐回雅間去。
本來大鈞雖然開放,但也沒有男子同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