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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可以暫時不考慮這個重傷之人的問題,這人身體強壯,體質應該不錯,只要時間足夠,後續及時清理傷口,不誘發炎症,十天半月應該能醒過來。可他根本就不懂怎麼種田,他小時候確實長在農村,但那是個江南水鄉小鎮,鎮上居民多以經商為主,不務農,頂多在自家院裡種一下簡單的蔬菜。山裡的情況和平原農村的情況很不相同,根本沒法參考,這讓他去哪找可以換錢的物產呢?
沈淼頭痛,幾番考慮之下,他決定明天去詢問下那個老漢,進一步的瞭解莊子的其他情況後再做最終的決定。
思考完了這些事之後,沈淼開始解決目前迫切需要解決的事情,那人衣衫單薄,山裡晚上冷,就算一晚上都架著炭火,也會凍生病。沈淼有考慮向老漢借下被子,可依照白天的記憶,老漢屋子裡也就席地墊了層枯草,並無遮蓋之物。
這條路行不通的話,那就只能用原始方法了,沈淼瞅了眼那人精壯的肌肉,露出一副賺到了的表情,笑說:“沒辦法了,咱們睡一塊吧。”
馬立刻在屋外頭打了個響鼻,把頭伸進來搖了幾下。
沈淼會意,安慰:“好了,我知道這樣不妥,可你想啊,我沒地方睡,他沒東西蓋,我們倆不睡一塊的話,搞不好明天兩人都受涼爬不起來了,那豈不是更糟?”
馬只好把頭縮了回去,半掩上門。
沈淼笑了心道這馬還真有靈性,知道替他們保持隱私,還知道屋裡頭生著火,門不能全關。想著沈淼躺上了床,和那人兩頭睡,不知道是太累,還是挨著那人睡挺暖和的,沈淼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沈淼是被一股極其冷漠可怕的注視感給驚醒的,一睜眼就看到老漢佝僂著拄著柴刀看著他。
沈淼嚇了跳:“你、你怎麼來了?”
老漢冷哼了聲:“日上三竿了,我見你沒起來,就過來瞧瞧。”
原來這樣,沈淼忙笑說:“謝您了,我沒事,就是太累了,睡過頭了。”
老漢的態度並未改變,指著那人冷了聲說:“你看起來是沒事,他可不太好。”
“怎麼了?”沈淼忙檢視,一摸,比昨天更熱了,甚至都開始微微抽搐。
壞了,一定是著涼了。昨晚他雖然是挨著這人睡的,可他當初是被人從水裡撈出來的,釘進棺材的時候穿的衣服也很少,就算是挨著,那人也沒蓋到多少。
這樣下去不行,發燒一旦出現抽搐的情況就是兇險之兆,必須立刻就醫。沈淼忙問老漢:“老人家,能不能告訴我出莊的路,我要帶他去就醫。”
“不能。”老漢一口回絕。
“為什麼?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沈淼奇怪,不由提高了聲線。
老漢不為所動:“正因為是性命攸關,所以我不能說。”
“為什麼啊?”
“郎中只有出了黃尖坳莊才有,你是這莊子的莊頭,一旦走出黃尖坳莊的範圍,你就會被視為逃逸,被抓被砍。”老漢回答。
“怎麼會這樣?這個莊子方圓好十幾裡,又十分荒蕪,如果真想離開,仔細選擇路線就行,怎麼可能一出莊就被人發現,再說了,管得這麼嚴,萬一想帶著莊裡的物產去市集上賣又怎麼辦?”沈淼疑問。
“賣?”老漢毫不客氣的嘲笑了,“你對這莊子真是什麼都不清楚吶?”
“怎麼說?”沈淼問。
“我昨天不是說了,這個莊子是董昌故意整楊行峰的,既然是故意,自然有一些不合常理的古怪要求,比如就租子的形式,董昌就特別說明過,上交的必須是莊內種植的產物,不允許用其他物產替代,更不允許用經商之類所得替代。如果可以的話,在那些坍塌了的坑道里多挖挖,挖出任何一塊雞血石都能抵一戶人家的租了,再不然,楊行峰悄悄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