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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翻身上馬,手一抓就接住薛能扔過來的球杖。
眼看一個個上馬,凌涵像只炸毛的狗狗,繞著凌昱「咚咚咚」跳:「三哥哥莫要瞎說,我真的會騎馬的。」小姑娘家家臉皮薄,被凌昱一說有些拉不下臉。
凌昱聞言一笑,伸出手想要接凌涵上馬,凌涵卻支支吾吾臉頰開始飛紅。
「阿涵會騎馬,可是上馬還要擺腳凳子呢。」凌昱笑道,又將球杖一揮,嚇得凌涵直往後跳,「三哥哥你做什麼?」
停下來一回神,球杖不過在她頭頂畫了個弧線,壓根兒不會碰到她。凌涵洩氣,嘟著嘴眼睛就開始眨呀眨。
「你前幾日才學會擊棍,場上球馬亂飛,上場了我可顧不到你。」見凌涵委屈,凌昱嘆氣安慰道。
凌涵噘噘嘴有點不甘心,可一想又覺得凌昱說的有理,「那下回三哥哥教我,別再跟逗貓兒似的了好不好?」凌涵也知道凌昱教她當逗貓兒呢,小姑娘沒明白,她是打心裡認為凌昱說的就是真理。
凌昱點頭答應。
眾人鬆了口氣。若是場上有這麼一個不會打,又以為自個兒會打,別人又不能打她的人,那這馬球賽還打嗎?
皎然答應上場只為了補人數,並不想出風頭,好在凌昱排兵布陣時,只讓她當一個小嘍嘍,這邊跑跑,那邊沖沖。吟詩作賦皎然不敢打包票,但打馬球什麼的,皎然應付得頗為得心應手。
上半場下來皎然一籌未得,但也沒出半點差錯,也算完成了她對自己的期望。
但有人卻對自個兒期望頗高,打一開球沒多久,皎然就看明白了,長平公主那眼睛就跟黏在凌昱身上一樣,手起刀落都朝第二去的,一心想在心上人面前露兩手。
長平公主技術過關,腦子也活泛,皎然向來有成人之美之美德,不吝於給長平公主做人情。做人情說來好聽,其實皎然是心比比干多一竅,打的是利人利己的算盤,仗著公主的身份,要是把關係搞好,於她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場上也不止長平公主的眼神黏在凌昱身上,皎然第一回 見凌昱打馬球,沒什麼心理準備,但薛能隊的戰術就是咬死凌昱,調了三個隊員圍守他,本來薛能隊的整體平均水平就比凌昱隊高,其他人根本解不了圍,只能替凌昱捏把汗。
皎然原以為這隊是沒希望了,誰知凌昱打起馬球來跟不要命似的,那三人圍守著圍守著,從主動轉為被動,形勢完全被凌昱帶著走。
要說凌昱也並非不要命,但賽場如戰場,拼的就是膽量,加之球技本就精湛,身手也非一般的靈活,皎然看著他上鑽下鑽,嘴巴都快忘記合上。
場下最激動的觀眾,凌涵絕對要數第一,她的心情也是很矛盾,一邊有凌昱這個三哥哥,另一邊有凌昊這個四哥哥,雖說凌昊是二房的,但從小一齊在老祖宗跟前長大,壓根沒區別,可愁死凌涵了。
凌涵一會兒握緊拳頭給這邊加油,一會兒咬著牙給那邊打氣,但替凌昱加油時,還是更亢奮些,上躥下跳的比場中還精彩。
凌涵既想看凌昱力挽狂瀾,她不會打球,看球還是會的,場中不論隊員還是總體水平,凌昱這一對明顯是弱勢,又不想看凌昊總輸給凌昱,如果四哥哥贏一回也不賴。哎,凌涵喊著喊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隊的了。
中場休息時,長平公主一下馬就向皎然揮了揮球杖,自然是早看出皎然在一杖一杖餵她球,皎然卻藏拙道:「都是巧合,接到球時公主剛好都線上內。」
長平公主也不疑有它,只沉浸在和凌昱的完美配合中,一杖杖一氣呵成,她傳球,凌昱投球,漂亮又利落,心中砰砰砰直跳,感覺書中所言的風雨同舟也不外如是。
「走走,去聽昱表哥說下半場的戰術。」皎然看長平公主雙頰生暈,眼泛波光,只覺真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