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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過那些oga被玩弄以後歇里斯底的模樣，絕望無助的尖叫和毫無形象地發瘋，對他影響不到絲毫。他在外仍舊是那個衣冠楚楚的小余總，只要餘沛蓉不理事，公司裡的事務全都掌管在他的手心裡，就不愁沒人幫忙掩蓋掉這些事情。

他本以為自己做的很完美，甚至可以完全繼承餘力田的衣缽。

但自從餘沛蓉來到公司的那天起，事情就朝一個不可逆轉的方向出現了巨大變故。

坐在接待室的餘沛蓉一眼看見了餘商。

他穿著牢獄裡的條紋服，身軀依舊高大，卻已經不經意間稍稍駝背，不再跟以前一樣意氣風發。

短短一段時間以來，餘商瘦了很多，彷彿青年人再次抽條拔節生長一般，他原本也就才二十幾歲。但那原本烏黑的兩鬢已經過早地染上了零星白霜，臉上、脖子上，裸露在外面的其他肌膚上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痕，也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過得並不算好。

餘沛蓉嗤笑一聲，端起熱水喝了口。

只要餘商過得不好，她就開心了。

她不算是睚眥必報的人，但這樣的一個人渣，千千萬萬次的虐打都死不足惜。餘沛蓉的眼神是毫不猶豫的譏諷，對餘商來說宛如一把剖心虐肝的利刃，在他的胸腔裡攪動，疼得鮮血淋漓。

他現在還是alpha，能聞得到餘沛蓉身上故意散發出來的氣息。

他以前有意聞到了一次齊曦遙身上的資訊素味道，那是清甜可人的柚子清茶香味，清冽甜蜜，讓人忍不住就生出想要探尋的衝動。

可他還沒來得及去品嘗，這一盞溫熱的柚子茶就被染上了梔子花香。

餘商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餘沛蓉和齊曦遙在一起這件事更讓他憤怒，還是自己被搞垮更令他心力交瘁了。只知道多個方面的壓力陡然砸下，砸的他是暈頭轉向。

自然，餘沛蓉也不是來跟他閒聊回憶以前事情的，直接切入主題道：

&ldo;多年前性別轉換的案件你應該知道吧，也知道做這種事情的牟利到底有多可怕。具體的我就不想跟你再贅述了，徐曉琪那件事，你的真正目的是想要把她給摧垮，但還有陸之遙的指使。從那以後你倆就被綁上了一條船，同生共死談不上，把你當成她的走狗倒是有可能的。&rdo;

餘沛蓉話音剛落，餘商臉色陡然一變，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而餘沛蓉不緊不慢的語調卻成功勾起了他的焦慮，一點點摧垮了餘商的防備心。

她的確是並非這個世界的人。

他忽然覺得很煩躁，有很多話想問餘沛蓉，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在很久以前，他的確不討厭她，確切來說是以前的那個餘沛蓉。她庸庸碌碌，或許對他來說還是個不錯的能賴以消遣的玩伴，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威脅。

可在與徐曉琪走得越來越近以後，她就逐漸開始變了。他忍受不了她那樣忽然轉變的性格，於是隻能用特殊的手段，來把她想要上進，與自己爭搶的苗頭掐死在搖籃之中。

餘商死死盯著餘沛蓉，想透過她的臉去看到曾經的那個人，但卻見女人抬手，修長的手指擋在眼前，遮住了他過於直白不禮貌的視線。

餘沛蓉並不想與一個瀕死的瘋子糾纏過多，面無表情地開口：

&ldo;想對你說的只是，你現在來跟我對抗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把你送到這裡的是陸之遙而不是我，對手是誰搞不清楚，也沒有必要再多話了。&rdo;

既然現線上索已經出來，按照原來的劇情理一下時間線，大概就能猜測到當時原書裡面的餘商究竟是怎麼一下子抓住陸之遙的把柄，把人給徹底搞垮了的。

像是走私這種事情，陸家做的一直都比較乾淨，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