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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把人湊齊的。不過老闆那邊還是很講究的,工期短,但價錢給的是真高啊。三天干這一個活兒,這個月的工錢就都出來了。”
我見車軸漢子的煙已到根兒,連忙再次從煙盒裡抽出一隻,遞了過去,示意他續上。他也沒客氣,也沒用我再點火,接過去之後直接用還沒熄火煙蒂把新拿過去的兌著,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這叫香火不斷,嘿嘿……”
我心裡暗喜,只要你肯接我的煙就不能嫌我煩,這叫抽人家的嘴短。抽了我的煙,就得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我繼續追問:“這間酒吧原來叫紫魅,我看地上的燈箱怎麼是新元素啊?酒吧改名了?”
“哦,對呀,改了。這是老闆那邊特意要求的,這次的活兒不但價錢給的高,用的材料也幾乎都是最貴最好的,但酒吧裡面的格局卻沒有什麼特別要求改動的。只是讓我們把酒吧的名字換掉,而且是反覆要求的,說一定要叫新元素。”
車軸漢子說到這裡還洋洋得意的跟我顯擺:“就憑這個工程的用料,這個酒吧便宜不了。我跟兄弟們說了,等這個活完事兒之後,我請客,咱們這些農民工也享受一下你們這些白領的待遇。到這個酒吧也喝一杯洋酒,放鬆放鬆,哈哈……”
這哥們兒不但長的敦實,聲音也是低音炮級別的,笑起來感覺地動山搖的,引得好幾個正在幹活兒的施工人員側目看見他。而車軸漢子也看到了他們,不但沒不好意思,還大聲的衝他們喊著:“兄弟們,加把勁兒啊!我老王說到做到,這邊只要收工,當天晚上咱們就一起泡吧,我請客!”
幾十個工人吶,捧場的一大堆,一齊喊著“沒問題”。喊罷,“叮叮噹噹”的施工聲一時密集的響了起來,聽的人鬧心不已,看來這車軸漢子在施工隊裡的人緣還是不錯的。
我見他的煙還沒抽完,抓緊時間的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既然給了這麼高的工錢,想必老闆也是個有錢人,你知道新酒吧的老闆是誰嗎?籤合同的時候應該見過吧?”
“這位老兄,這你可就外行了。我們這些施工隊籤合同都是跟中介籤,人家那麼有錢的大老闆怎麼可能見我們這些粗人。不過簽約的時候我也問過中介那邊,據說老闆是個大集團的公子,家裡面有得是錢,買下這個酒吧估計就是偶爾想起來了,正好趕上這邊也在招租,順手也就買了。”
我連聲道謝後,轉身離開,回去與可然匯合。心裡卻琢磨著,這種行事風格,再加上那個車軸漢子的描述,怎麼想怎麼讓我覺得這個老闆那像一個人呢?
可然打斷了我的思路,問我打聽到了些什麼。我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資訊轉述了一遍,然後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說道:“你也感覺到了?我怎麼覺得這個酒吧……”
“不用感覺了,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可然衝著我的身後揮了揮手,然後又示意我回頭去看。
果不其然,在小巷外的路口已經停下了一輛黑色的改裝大路虎。此時,三個人已經從車上走下來,兩男一女,小付正在車邊,和其中一個人說著些什麼。
夜雖已深,但周圍的照明還是非常好的,再加上附近正在施工,有不少額外的照明裝置發著光,就更亮了。所以,三人稍走近一些,便面目清晰。秦楚風秦大教授當先,後面跟“中南海秘書”藍心,再後面是個不認識的小夥子,文質彬彬的帶著眼鏡,小心翼翼的跟在藍心身後。
小付本來是在最後面,但跟秦楚風說完話就一路小跑的來到我身邊,不好意思的對我說:“楊哥,秦主任來了。”
我會心一笑,終於知道為什麼秦楚風能這麼精準的跑到這兒來跟我們匯合了,原來是我們隊伍內部出了“奸細”,我故意逗小付:“沒看出來呀,你除了戰鬥力高強,打小報告也是一把好手啊?是不是臨出門的時候就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