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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之後,既然願意做這等善舉,我們也不能攔了去,各積各的德,各行各的善罷了。”
這話的意思便是要退讓一步,擲杯摩擦著那信封,“咱們倒是沒必要非得爭這一口氣。”
禹劍點頭稱是,過了一會,見擲杯還沒有看那封信的意思,不禁有些進退兩難,只拿眼不停的瞅那信封,終於瞧得擲杯伸手取了那信,不禁面露喜色,誰料擲杯拿了信封在手裡,卻突然停住了,又反覆瞧那白花花、空無一字的封皮。
禹劍終於忍不住道,“這是郎主讓我帶給大娘的信。”
“嗯,”半響擲杯從肚子裡嗯了這麼一聲,揚著那信,“你知道里面些什麼?”
“奴哪裡會知道。”禹劍反退了一步,垂下眼眸。
擲杯手握這那封信,不知道是否該開啟。他會寫些什麼呢?是道歉?不像,尉遲他不會在自己跟前低頭的;是正事?擲杯低頭望一眼禹劍,不像;是辯白?這……擲杯猛然想起那日的情形,一股紅暈猛然湧上她的面頰,她頓時覺得頭暈得很,心臟“噗通噗通”跳得厲害,旋即一股惱怒之情油然而生:他這究竟是想做什麼!做出那種事來不說,現在還要給人留下這私相授受的把柄不成!
擲杯眼冒金星,只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似乎聚在自己雙手之中,頓時手中的信封便如同千斤之重,帶著擲杯的手直往下沉了沉。
她不由得閉了眼,定了定神,暗暗告訴自己:杜尉遲性子雖怪些,但處事還算謹慎,不會明地裡做出這等事情,故意讓自己下不來臺的。
如今這情形,退回這信也來不及,反倒讓人瞧著好似心中有鬼的模樣,不如拆了瞧瞧裡面究竟寫的是什麼——哪怕是罵自己一頓呢!
信開,裡頭裝的卻不是信。
被裁得只有五寸來長,三寸來寬的布頭從信封中飄了出來,落在地上。
青娘垂首拾了起來,恭敬遞給擲杯,“娘子,是五彩夾繲的布頭。”
擲杯沒去接那布頭,只將信封甩了又甩——裡面再無一物。而後又撕開封皮,翻來覆去的瞧了,上面一個大字都無。
“這真是尉遲叫你送來給我的?”擲杯只覺得自己的心高高的飛起,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剛剛的羞澀忐忑彷彿都成了一場笑話,她的遲疑、她的猶豫他永遠不懂!
禹劍也傻了,望著那布頭臉都僵了幾分,“大娘,確實是這個,我不敢說謊……啊,對了,最近秦王有意想將宮裡五彩夾繲羅裙的一場生意介紹給咱們家,這布頭怕就是咱們家的樣品,想讓大娘瞧瞧怎麼樣呢吧?”
擲杯閉了眼睛,定了定神,方接過那布頭摸了一摸,“上好的,不錯。”
禹劍瞧著擲杯的樣子,忙惴惴地說了告辭的話,擲杯一聲冷笑,“你也替我給他帶句話——這生意上的事,我一個女子原本是不懂的,他只管放手去幹,也無須同我囉嗦,我也不願意聽。要是他做不了主的,還有阿耶在呢!以後那賒粥鋪子的事也別再來同我對賬了,直接去找大管事的——總之一句話,以後我們還是少來往,不來往的好!”
禹劍聽了這話不是由頭,心想這兩個果然是冤家對頭,搬來大興不過剛好了幾天,這怎麼又開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鬧騰起來了?忙連聲應了,退出屋外回了杜府。
擲杯一肚子脾氣,剛說了幾句,忽而又覺鼻酸,忙乘人不備的扭了頭去揉眼。再回過神來之後,發覺一屋子婢僕悄無聲息的早散去了。只有月奴兒、青娘阿醜等幾個親近的還在身邊。青娘拿著那布頭,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只拿在手上翻過來掉過去的看。
見擲杯轉過眼來,青娘忙遮掩道,“大郎還跟小時候一樣,小孩子脾氣,有話不好好說,打這啞謎做什麼!”
擲杯望了她,忽然道,“你可有什麼願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