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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一個,有戒牒的正式僧人,更是隻有五名,餘下六人都是頭陀、居士,算是比較虔誠的信眾,義務在寺院服務,吃喝修行也在這裡。
之所以知曉的這般詳細,是一名僧人將他誤認為是同門,即便他當下就解釋清楚了,這僧人仍舊透著親近,說是他的樣子,讓其想起了一位許久未見的師兄。
周行順著話題再問,才知道感情這圓光寺是玩聯鎖的,光是虞國就大大小小不下三百寺院,正式僧人超過兩萬,都叫圓光寺。
周行摸摸光頭,心說:“以這小廟為例,五個僧人,就有六人伺候,就算一半一半吧,那也是四萬人,寺廟僧產不交稅,不知皇權、只知佛理,天天除了唸經就是練功,與重視政治洗腦的軍營何其相似?若連同寺院周邊地區的信眾、以及為其種田的佃戶算上,拉起超十萬人的隊伍問題不大。這可是有信仰的部隊,還有至少兩萬專業能力強的軍官……嘖嘖,換我是虞國官府中人,我也忌憚!”
周行注意到,聶府家丁,只是略歇了片刻,便再次忙碌起來。為法事做準備。
時間已經是巳時末,法事午時三刻準時開啟,還有兩刻左右的時間做準備。
而他這樣的尊客,則未曾分派到事務。
樹蔭下落座,有居士奉上松針茶,山風徐來,飲茶觀景,倒也愜意。
當然,實際上週行並無觀景心情,而是抓緊時間做最後準備,畢竟接下來多半會開戰。
他也留意了一下衛昆。
果然如他所料,這衛昆是個有正主意的,並未將他‘佛法不足,忌諱急進’的警告放在心上,而是急於填補因魔器而造成的虧空。
設身處地的想,他也能體會衛昆既想借魔器之力,又擔心被其拉入深淵那種患得患失的心理。
一直都在煎熬,如今有了辦法,自然是大幹快上,強化掌控,哪怕急功近利有大隱患,也是日後的事,屆時再想辦法解決唄。
周行前世也不是沒過過這種拆東補西的日子,對於這類只能顧眼前的思路,把握的還是比較到位的。
衛昆就這麼被他算計到了。
大日無相功本身不失為一門正法,可法再正,也架不住邪練。
沒有佛法輔助,便容易被趁虛而入,需要的時候,無相就可以變成地藏相。
畢竟周行這神棍體雖然不能動用多羅幻真,但神識強大的優勢仍在。
午時一刻左右,器物準備停當,各路人員入位。
周行和陸項比較聊的來,之前就湊在一塊兒,此時一同來到圓光寺大殿前的空場。
就見死道人、玉無雙、公孫鵠已然先到,在東席站立。
周行和陸項也行了過去。
西席是聶家人。周行注意到,穿絳色錦衣,以黑紗遮面的女子,在聶風的上手,也就是左邊,這人應該就是聶老員外的續絃劉氏了。
而在聶風下手,向後讓了半步的女子,自然是聶風的妻子蔣氏,穿素白色錦衣,戴白紗,同樣很好辨認。
再下來就是聶雲,昂著下巴在那裡拗造型,一副小拽模樣。
這人是那種共處時間越久,就越讓人不待見的典型。之前行路時,就時不時的向陸項獻殷勤,見他跟陸項相處融洽,態度也很客氣。
對待僕傭、屠夫等,就完全是另一副嘴臉,小威風耍的頻繁又自然。
貢獻陽煞之力的助力們在廣場南,隱隱以神氣活現的衛昆為首,畢竟修出了法力,相當於入了先天。
祭臺在廣場中央,聶老員外已經入位,只穿著一身中衣,白綢衫褲,身形富態,慈眉善目,宛如熟睡。
據說這是圓光寺功勞,中邪後就一直有人為其唸經,因此數日水米未進,仍舊有這般氣色。
但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