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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現在在擔心什麼,“給我一點時間。現在的事情都會處理好。”
情況雖然棘手,但他不覺得他無法處理。這麼繁忙的現況總會過去。
可是。
他大機率是要和談微結婚。就算不結,他也不會和她結的。
他什麼都能給她,只除了婚姻。
而她想要的沒有那麼多,也只有婚姻。
他所能給的,和她所想要的,始終背道而馳。
舒清晚輕抬起眸,牽起的唇角的笑有些悽婉,很輕聲地說:“容先生,我總是要結婚的。”
像是一把刀,凌厲地刮過。
容隱忽然沉默下去。眉心折起,身側拳頭攥緊。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正式地喚過他容先生。
這種多少摻雜著生疏與距離的稱呼。
剛認識那會,她與他不熟,那時是這麼稱呼他的。他高高在上,她也保持著禮貌和距離,多少帶著點敬意。
但即便是那時候,也聽不出這麼遠的距離感。
容隱輕眯起眼。
他會結婚。
她也是要的。
他從前怎麼沒有想過,她這麼會說話。
他的晚晚,果然最是懂他。
或許她說出任何一個藉口他都能夠駁回或者保證。
可唯獨這一句,他無法回覆。
喉嚨啞得發乾,容隱擰緊了眉。
他半晌都無話,神情冷峻。
容隱低聲問:“決定好了?”
她道:“嗯。”
她依舊沒有改變念頭,決心已定。
他答應了。嗓音喑啞:“好。”
沉靜了半晌。
舒清晚結束通話了電話,“你先忙。”
容隱眉眼太冷。
望著遠方,眸光深遠。
辦公桌上還有堆積成山的公務,可他此刻沒有心思再去碰,也不欲再忙。
在他和容家的這一場博弈中,沒想到,是她先退場。
…
安靜地在床上坐了會兒後,舒清晚垂眼,起來收拾。
阿
姨問她想吃什麼,她笑笑說:“粥就好了。”
胃太嬌嫩,她得養養胃。
阿姨也看到了她的胃藥,“行,我給你做點清淡的小菜。記得這段時間別吃太油太辣的。”
這位阿姨負責柏悅苑的衛生和他們的餐食。
她和容隱在一起了幾年,也和阿姨認識了幾年。
這些叮囑她沒有從母親口中聽聞,倒是從阿姨口中聽見。
舒清晚應了聲好,頓了下,又說:“這幾天有空的話,您幫我一起收拾下衣服吧。”
很多東西她不打算帶走。那些都是容隱送的,或者他讓人安排準備的,價值不菲,如若不然,遠不是她一個剛畢業兩年的大學生能夠負擔得起。
她只帶走自己的衣服。
阿姨愣住,無助地搓了下手,“啊?要去出差嗎?”
她輕笑笑,“我們分手了。我要搬走了。”
阿姨完全沒想過,怔了幾秒。
跟舒清晚相處了幾年,她都習慣了他們,總感覺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怎麼……這麼突然的就要分手?
阿姨還在消化著這個訊息。
舒清晚去拿電腦。
她寫了一封辭職信遞交。
之前白天在公司是上下級,晚上回來是情侶。
現在她沒打算分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