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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驗出什麼,你還讓她有仔細查屍體的機會?”蕭年連看也懶得看蕭獲,虛眯著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行了,你們抓緊把伯父管著的產業,全收到咱們手裡,對付秦沐風和白迴風的事你們別參與了。”
蕭獲還在解釋:“我那不是想嚇她嗎?誰想到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見著成了那樣的屍體也不怕……”
“哼,玩女人玩多了,昏頭了?你眼睛只會看外表?”蕭年忽然睜開眼,滿是厲光。
蕭取拽拽蕭獲手臂:“別廢話了,做錯了事八弟也沒罰你,還多說什麼?走走走,辦正事去。”
看著兩人出門,蕭年低罵一句:“蠢貨,只能被利用的蠢貨,做不成大事。”
隨後,他一邊喝茶,一邊思索著:查出了小廢物的死因也沒什麼可怕的,最重要的是得快些從老毒婦嘴裡套到有用的話。
暮靄沉沉,甘州城迎來涼爽的夜,蕭府中的白燈籠飄蕩,更增幾分涼意。
有小廝來請蕭年吃晚飯,他答應著,又去邀秦沐風一起吃。
到得蕭太夫人臥房外的屋子,聽那幾個僕婦閒聊。
“秦仙師比他們說的還俊呢,長得可太好看了。”
“對哦,還以為他醫術那麼有名,長得和后街的老郎中一樣呢,哪想到那麼年輕啊。”
一個略沉穩的僕婦冷笑:“他比那老郎中還老,聽說有一百多歲啦。”
“歲數大又咋啦,只要長得像二十多歲就好看。”
那個沉穩些的僕婦說:“嘖嘖,光顧著看男人?八公子讓我們在這裡是做啥?”
聽到這些,蕭年並沒有呵斥她們,甚至都沒打斷閒聊,側身隱在門邊,既聽著這些閒話,也注意聽著蕭太夫人臥房內的動靜。
蕭太夫人偶爾發出一兩聲怪叫,秦沐風則問著:“這腿疼嗎?”
接著又問:“是有麻木感還是一點知覺也沒有?”
蕭年沒聽到特別的話,正要進門時,蕭作良端了蕭太夫人的藥來。
蕭作善夫婦去濮州後,蕭年把不少事情都交給蕭作良管。
“八公子,你又來看太夫人啊?”蕭作良微彎腰向蕭年打招呼後,又端藥進門說那些僕婦,“你們一天到晚偷懶,八公子來了也不迎進去。”
那個沉穩些的僕婦帶著僕婦們連忙走過來,朝蕭年躹躬:“八公子,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我們還是盯著秦仙師的,他沒問太夫人不該問的,一直在診治。”
蕭年揮手讓她們退下:“去吃飯吧,良叔會替你們守著。還有,秦師叔是來給祖母醫病,沒什麼該問不該問,你們聽他吩咐多辦事,別什麼盯不盯著。”
那個僕婦不解地微張嘴,還是沒敢多問,帶著另幾個僕婦出門了。
“良叔,來。”蕭年招手讓蕭作良到屋外的樹下,低聲囑咐道,“等會兒我和秦沐風出去吃飯,你給我祖母喂藥時,要引導她信任秦沐風,讓她能託些事兒給秦沐風。”
“啥?不防著她告訴一些事兒,還得給機會讓她透露出去?”
蕭年眸光微凝:“有些秘密,我無論怎麼問,她都不可能說。要想知道,可以傳出來,再從別人嘴裡知道。”
“哦、哦。”蕭作良的腦子繞了幾個彎,但還是沒太明白蕭年要做什麼。
不明白沒關係,接下來聽蕭年說具體要怎麼做,他照辦就是。
安排完,蕭年進到蕭太夫人臥室,滿臉關懷之色地說:“祖母,要放寬心,不要總為了十六弟傷心,病才好得快呀。良叔端了藥來,是按秦師叔改過的方子新熬的藥,你喝了定會痊癒。”
“這藥只是先試試,不能保證藥到病除。”秦沐風略尷尬地接話,“蕭太夫人的病因複雜,我一時還尋不到根治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