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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就一位男子服下此藥平安誕下一位麟兒。
承桑知許蹙眉,他咬了口柳扶光唇角。
“——嘶——你想疼死我好找下個是吧?”柳扶光捂著唇,問,“謀殺親夫啊。”
“不許亂想,”承桑知許將他翻身,壓在桌案上,神情嚴肅,“不可做傻事。”
柳扶光安撫性吻上他,說,“王爺放心,我這人自私的很,貪生怕死,還想多呆在王爺身邊一段日子呢。”
承桑知許,輕聲說,“如此甚好。”
當晚,房內多了套玄色戰袍。
翌日,柳扶光罕見早起。
柳扶光給承桑知許穿上戰袍,說,“刀劍無眼,夫君切莫衝動行事。”他將紅色披風整理好,看著他,神色認真,“若是缺胳膊少腿那咱們便和離。”
承桑知許挑眉,他一手挑起柳扶光下顎,一手環住他腰,吻上他。
一吻畢,柳扶光擦了擦嘴角,語氣輕佻,“鈐個印。”
“好。”
承桑知許吻上他眼角淚痣,拉著他走向門外,雲歸將手裡紅纓長槍遞給承桑知許。
承桑知許接過長槍,對著柳扶光說,“這銀槍乃昔日我踏進月氏皇宮的戰友,也是許久沒動他了。”
柳扶光知道,這是自己心愛之人想要他寬心的笨拙的安慰。
當年,承桑知許率領軍隊,一人一馬一槍,一馬當先,從無敗績,直直打到月氏皇宮。
而這次,他再次率領軍隊,一馬當先,踏進天樞國皇城。
柳扶光望著他,說,“我的禮物今日便能送進京城,夫君記得看。”
承桑知許一躍翻身上馬,說,“那禮物不算,鈺安可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自然,”柳扶光笑的狡黠,“夫君就等著穿那套衣袍吧。”
承桑知許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隨後策馬離去。
直到人看不見,柳扶光回屋換上一身紅衣勁裝,頭髮梳成高馬尾,綁發的流蘇隨著墨髮垂下來,少年意氣。
決明一襲黑衣,走進來,說,“公子,人已經到城外了。”
柳扶光點頭,兩人走到山莊門口,他一個翻身上了馬。
揚鞭策馬,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