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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有監控,但好巧不巧,昨天大家沒上班,監控恰好在昨日就壞了。
早上來時,這些照片是一套一套包在信封裡放在桌上的。
甚至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的正大門密碼。
辦公室格外鎖了門,所以照片直接透過門縫塞進去的。
凌聽揚甚至有一瞬懷疑是公司內部的人,可這種事,要知道的實在太多了,不光得知道楚盈和徐既思有關係,還得知道楚盈新傢俱體住址,甚至得花時間一直跟著——他的員工都這麼忙,誰有這種空?
是不是楚盈不經意間招惹到了什麼人?
看了眼辦公室內一直沒有動靜的那個纖瘦的身影,凌聽揚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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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盈在辦公室裡待了許久,辦公室是凌聽揚的地盤,沒人會隨意進出,她得以安靜地想了很多。
那人在暗,她沒有任何頭緒和沒有任何手段,只有無力地全盤接受。
只是很可笑,她明明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現在卻只能心虛地躲起來。
沒有人能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可不管他們怎麼想,她又能怎麼解釋呢?
說她和徐既思就是朋友?
就是很碰巧的,正好住在同一個小區,同一棟樓,同一個樓層?
昨天一塊看電影怎麼解釋?他給她買奶茶做出的「親密」舉動怎麼解釋?
難不成真說,是他拉著她去的,是他主動替她買的?
這些話她自己聽上去都覺得很扯。
如果當事人不是她自己,她都會覺得兩人之間是不是有點什麼。
昨天回家前,他無奈的輕嘆好像還在耳邊迴響。
她很難再去幻想什麼了。
他若有若無的接近和似是而非的話語都是虛的,那些曖昧和錯覺是她自己胡思亂想的。
唯有他切切實實說出來的,劃清界限的話是真的。
她記得清晰。
就連她自己都無法說清的這些悖論,要她怎麼解釋?何況,解釋自證的頭一開,只會有源源不斷的問題,不是所有人都和凌聽揚一樣有分寸感的。
點到為止的解釋對更多的人來說只是一個勾著他們想繼續挖掘的前菜。
凌聽揚是對的,她現在最好就是在家多休息幾天。
最起碼,等公司裡大家的熱度都下去點,也能更理智地看待這些事。
楚盈出辦公室時,眾人正打算去吃飯。
大概是又被凌聽揚警告了一回,大家的視線收斂了不少,也有人還是如常地和她打招呼。
楚盈生硬地勾起笑來。
羅卉從凌聽揚那聽了她要先回去休息的事,神情複雜地走上前,見她臉色還是蒼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多大點事,別想太多。」
楚盈怔怔抬眼,一頓,嗓音微啞:「……卉卉姐,我不是故意瞞你的。」
或許她沒有虧欠別人,但她一定虧欠了羅卉。
那天羅卉是真情實感地在擔心她。
羅卉動作一頓,嘆了口氣:「這些都是你的私事,你也沒有必要和我說的。」
其實她一開始也有些被隱瞞的生氣,有些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一些不明的話語在此刻都變得清晰,她那時古怪的情緒也頓時有了解釋。
一瞬甚至感覺自己像被她耍的團團轉。
可很快看見她蒼白的臉色,羅卉又冷靜了下來。
以她的瞭解,楚盈不是那樣的人。
她一定有難言之隱。
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暫且不說,無論是親是疏,如果是她,她也不可能見一個人就大肆宣揚地和對方說自己的人際關係。
有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