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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時間,慈芳院的周嬤嬤也迎了出來,見小姐不進門,站在門口哭,急忙問道,「奴婢見過國公夫人,這是怎麼了?」
心裡想:小姐莫不是在國公府被欺負了?不過,被欺負也是正常,畢竟小姐以那種方式強嫁入國公府,如果能和安國公和和美美,就怪了!
蘇明妝破涕為笑,「還按照從前的稱呼,叫小姐吧。我哭,是因為想父親和母親了。」
周嬤嬤這才鬆了口氣,「原來如此,小姐快請進吧,大人和夫人等了好一會了。」
蘇明妝吃驚,「這才什麼時辰,就開始等了?」
「是啊,大清早用過早膳就開始等了。」
「……」
蘇明妝想到夢裡,自己睡了一天,到傍晚回孃家,明明讓父母等了一天,還對父母發脾氣,只恨不得重回夢裡,抓著「自己」的衣領,狠狠給「她」幾個大嘴巴。
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對王嬤嬤道,「所有慈芳院的下人,都按照老規矩打賞。」
「是,小姐。」王嬤嬤應了。
周嬤嬤疑惑地看向王嬤嬤,眼神不解——打賞?小姐?小姐打賞?
王嬤嬤憋著笑,點頭——沒錯,就是小姐打賞。
丫鬟們見小姐回來,紛紛上前請安。
蘇明妝卻沒像從前那樣視而不見,而是用眼神都回了下,之後便進了房門。
一進房門,就見父親和母親坐在廳堂的兩個主位上,好像低聲爭吵著什麼,「父親丶母親,明妝回來了!」
說著,撲通跪下,連磕三個頭。
她死死咬著嘴唇,壓制著哭意。
蘇夫人嚇了一跳,急忙從座位上下來,不等周嬤嬤上前,自己動手扶女兒,「孩子,你這是怎麼了?」
當扶起女兒,見女子紅著眼圈,以及咬得發白的嘴唇時,也是悲從心起,「孩子,你受苦了!」哽咽起來。
再看蘇學士,臉色陰沉,眼神狠厲。
蘇明妝見父親沉了臉,急忙道,「母親別誤會,女兒好好的,一點沒委屈,不信您來檢查檢查,女兒沒少胳膊沒少腿,身上沒傷也沒淤青,什麼罪都沒遭!」
蘇學士的臉色這才緩和一些,蘇夫人苦笑,「傻孩子,沒打你就是沒委屈了?」
其實不用孩子說,她也能想到——以威脅的形式強嫁過去,如何能被善待?
她也不願嬌養的女兒去受罪,無奈女兒非就看上了裴今宴那小子。
蘇明妝用手帕為母親擦眼淚,甜甜笑道,「當然呀!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有些女子嫁給丶不喜歡的男子,哪怕夫君對她極好,但她頂多算是幸福,絕非喜悅。
但女兒不然,女兒嫁給喜歡的男子,用不著他對我好,只要我每天看見他的臉,我就喜悅。他不打我不罵我,還得來看我,我管他高不高興,反正我是高興的。」
眾人,「……」沒錯了,這風格,確實是他們家小姐!
王嬤嬤等三人則是不約而同地想起之前小姐叮囑她們的話——小姐打算一年後和離這件事,可以破例告訴她們,但不許她們干涉丶洩露,小姐自有打算。
蘇夫人也止住悲傷,狐疑地打量女兒,想判斷女兒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倒是蘇學士發話,「你自己養的閨女,你還不瞭解?她沒捱打就行。」
蘇夫人埋怨地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倒是沒反駁。
蘇明妝扶著母親起身,將母親扶到主位上,笑嘻嘻道,「父親,母親,你們二老坐好,女兒先敬個茶,之後我們再慢慢聊。」
蘇夫人驚訝地看向女兒,卻見今日的女兒,少見地沒上妝,露出白嫩的面板,如雨後湖泊般清透靈動的大眼,以及粉色光澤的嘴唇。
她是多久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