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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命裡那個人。”
蕙姨找到了針線遞於他,又接著找繃子。
“約是兩年前,皇上出行回來,說是遇到了個可怕的女子,一顰一笑都讓他心神不寧,以致一不留神他連我越殷至尊至貴,象徵皇族之物的龍涎香珠都贈與了那女子。他心中慌亂,當即躲開她,以為那樣就沒事了。可時隔許久依舊時時想著那個女子,每次想起她不知身在何處時就心中滋味難受,於是他向我求解為什麼會這樣。”
蕙姨繃上一方帕子,讓莫憂先練手,又繼續對已經因她的話直接呆住的莫憂道:“莫憂小姐,莫看皇上乃一國之君,精於治國之道,可感情之事他一竅不通,那時候,他甚至不知道心動的感覺是什麼,也不知其為何而來。”
莫憂呵呵笑了幾聲,立刻埋頭認真地胡亂刺繡,極度後悔問了不該問的話。
“這麼久過去了,皇上早已明白自己的心境,也知道該怎麼做。莫憂小姐放心,他定會好好待你的。老身還指望著越殷早誕龍嗣呢。”
“啊!”莫憂驚叫,含住被扎破的手指苦笑:“蕙姨,您想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30·挫骨揚灰
皇家狩獵的排場莫憂沒見過,可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莫憂見到隨行隊伍從晗陽城門口起勢,穿過圍觀鮮少露面的殷爵修的人群,一路迤邐到皇宮大門時,她只是氣定神閒地說了句,“鋪張浪費,可恥。”
殷爵修今日分外意氣風發,騎在馬背上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雖然莫憂明知此次狩獵是為他而備,只為了告訴人們這個長年病號如今大病痊癒,已經活蹦亂跳得能打獵了,但她還是嘖嘖地看了他一眼,又說了聲可恥。
聽到有人說他可恥,他反駁道:“可恥的怕另有其人吧。不知是誰連馬都不會騎,還要另派人牽馬,太丟人了。”
莫憂吃癟,他說的確是事實。可這不能怪她,楚朝文沒教她騎馬就送她走,況且就算她還在燁城,怕是除了詩賦也只能學女紅。
“想學騎馬麼?”御馬走在最前面的殷爵炎聽聞後邊的動靜,回頭看了一眼莫憂胯下溫馴安靜的小紅駒問。
莫憂在殷爵修利刃般的視線下搖頭晃腦:“不想。”
誰知看殷爵修表情似乎更氣鬱了,答應要學他肯定不滿,可拒絕了殷爵炎他也不滿,莫憂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殷爵炎還好,沒有發怒的跡象,因為他似乎永遠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叮嚀了替她牽馬的一個侍從小心些。
他們狩獵的地方里晗陽城有一段距離,於是莫憂在一路上就盤算著怎麼將龍涎珠還回去。
這時候,走在最前的殷爵炎忽然放慢馬速,漸漸和殷爵修還有她齊肩並進。因她的馬是被人牽著走,所以行得慢,統一步調的後果便是,他們三人包括後面綿延的隊伍都行得慢慢悠悠的。
因著三人位置的變化,莫憂在左,殷爵修在右,殷爵炎御馬在中間,完全隔除了路上任何吵嘴的可能。
可莫憂想錯了,殷爵炎自甘墮落和他們走一塊來不是因為想杜絕吵嘴的雜音,而是有事要說。
他側頭仔細地看了看莫憂,莫憂當然專心地看著前路,沒發現他眼中的小心翼翼。
“今早收到的訊息,宇文謹欣死了。”他說。
“真的?”殷爵修忽然來了精神,兩眼放光:“他終於死了,這下芸姜沒了儲君,宇文琨又染疾,我們可以專心對付那個宇文謹冉了。”
莫憂依然看著前路,目不斜視:“他是怎麼死的。”
殷爵炎眼中閃過心疼之意。才得知莫憂在芸姜的遭遇時,他衝動得甚至想當即領軍南下,將宇文謹欣碎屍萬段,可莫憂自從到達晗陽的那日起,他就不曾從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