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無心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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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夏侯惠只是區區一個牙門將的身份,是不必操心這種事情的。
就算想參與都沒有資格。
但在他的“未卜先知”裡,想要在淮南戰線立功勳,就應該得事事附和滿寵的方略、時刻跟緊滿寵的步伐啊~
屆時,不會遭來王凌的遷怒吧?
作為揚州刺史兼領建武將軍的王凌,奈何不了滿寵;但若是想為難自己,那簡直不要太容易啊~
帶著這層心思,夏侯惠牽著戰馬往城門而去。
在經過很繁瑣的勘驗文書流程得以入城,又被兩名城門士卒名帶路、實為監視之下,夏侯惠整整耗費了小半時辰才來到城內兵營。
進了兵營後,倒是自在了。
守營戒備的校尉沒有怎麼在意,隨便瞥了一眼調職文書後,便讓一小卒將夏侯惠帶去營內中間的公署處。
此時滿寵並不在公署內,且這種小事也不值得他親自出面。
接見夏侯惠的人,乃是徵東將軍署的長史。
姓李,不知道叫什麼,從滿臉溝壑與鬚髮皆白的容貌中,看得出來他已然過了知天命的年齡了。且他的法令紋深深,猶如刀斧刻上的一般,讓人一見便知道他乃性情刻板、十分固執之人。
但他對夏侯惠卻是笑顏相迎。
在夏侯惠依禮拜見的時候,他還很親切的以表字稱呼,“數日前朝廷文書才到淮南,而稚權今日便趕到了,可見稚權任事之勤勉矣!”
呃~
我被左遷外放都二十多日了,調令文書數日前才到的?
這是如今朝廷署事效率太低呢,還是一個牙門將的調令不值得單獨轉來呢?
而且,你為何對我如此親切?
剎那間,夏侯惠心中不由泛起訝然。
也忙不迭的謙遜道,“不敢當李長史之贊,末將只是在京師也別無他事,且畏軍法如山,憂心夏初雨水而誤了行程,故而便匆匆趕來赴職。”
“呵呵~”
不料,那李長史反而笑顏更盛了,語氣殷殷的來了句,“不過是一時受挫罷了,稚權不可喪壯志。再者,稚權秉公直言、裨益社稷,乃是簡在帝心的。”
噫!
你遠在淮南壽春且乃行伍之人,竟是連我為何被左遷的緣由都知之甚詳?
頓時,夏侯惠愕然,半晌都不知如何回覆。
而李長史見了,先是指著堂下的坐席示意夏侯惠入座,然後才沾須緩緩道出了緣由。
原來,他也是譙沛人。
在已故大司馬曹休都督淮南之時,便是徵東將軍的長史了。
而在更早之前的時候,他還曾任職過曹仁軍中的軍正、洛陽中領軍署的文吏。
也就是說,他是曹魏的死忠、乃先前曹丕、如今曹叡這兩位天子留在淮南戰場的心腹之人。
“在稚權的調令文書中,陛下還附言了一句。”
大致講述自身履歷的他,末了還朝著洛陽的方向拱手遙遙致敬,緩聲說道,“陛下言稚權勇而有謀,令我莫要以尋常牙將視之。”
原來如此!
不得不說,在某些時候,天子曹叡對我還是頗為器重的~
將我左遷外放了,還不忘叮囑心腹照看一二。
恍然大悟的夏侯惠,自是連忙衝著洛陽的方向拱手致意不提。
而李長史也不再言其他,以夏侯惠初來乍到且是調入騎兵營任職為由,便大致給他講述了一下淮南戰線的狀況。
除卻一些郡兵之外,現今魏國在淮南駐紮的常備戎兵,僅有一萬兩千步騎。
且大多集中在壽春。
如六安與合肥二城,僅是駐紮了三千步卒。
六安不用提,遠離巢湖兩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