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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戰場,很是實用。
這位天下第一劍的沈宗主,在他還是弟子時,其尊師便是專攻機械一術,所以他要求百家學造甲也很正常。
南初七記得姜雲清說過自己曾是崑崙虛弟子,既然他也會機甲術,難免會多想幾分。
“哥哥,沈宗主和你是什麼關係?”
姜雲清道:“師弟。”
他確實和沈宗主同門,沒必要隱瞞,而且那位專攻機械的尊師就是他的第二任師傅,在過去給了他很多幫助,他不能忘記。
南初七又想起了什麼,也是給姜雲清一個解釋:“算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吧,擅長製作傀儡的仙客門也因此聞名於修真界,更是坐上了九家的位置。”
說到傀儡,姜雲清後知後覺的,“江長老?”
他明白了,這事還真不怪南初七,江蘅從一開始就是一具傀儡。
可是為什麼呢?
南初七撐著額頭說:“看來還是得把躲在暗處的真人揪出來啊。”
“嗯。”
據傳仙客門有一絕技,說是能賦予紅木神力,因此由這木頭做出來的東西就能變成活物;如果是傀儡,就跟真人一樣,不仔細看還真分辨不出來。
製作傀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假形了。
這家門派到底存了什麼心思?
南初七盤腿坐在木椅上,隨便中又透露出一絲規矩,“哥哥,那我們什麼時候還無弦弓呢?”
“我問了,唐思津現在昏迷不醒,改天再去。”
南初七眉眼彎彎,外表純良,心底卻盡打壞主意:“那好啊,所以只剩下哥哥和我了,我們做點什麼吧?”
“打一架。”姜雲清起身拋了拋香囊。
話是這麼說,他在屋裡尋了一陣,最後翻出棋盤和棋笥,一股腦擺在桌上。南初七頗有些遺憾。
“就玩這個啊?”
姜雲清把黑子推給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不玩你就出去。”
南初七執黑子先下,撐著臉十分鬱悶:“其實我困了,我想睡覺。”
姜雲清認認真真和南初七下棋,可對方卻很隨意,想也不想地走了一步,還能把姜雲清的氣給吃了。
總覺得,如果南初七認真點,自己可能會輸。
或者說南初七就是在讓他。
明明嘴上說著不想進行這項無聊的養生遊戲,卻還是陪姜雲清坐了好久,不驕不躁,難得會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好乖啊。
姜雲清看著棋局,忍不住開了口:“南初七,你好可愛。”
南初七:“...........................”
其實他拒絕一切幼態審美,最討厭別人說他可愛,他和這個詞八竿子打不著一處,但是,很奇妙的感覺,姜雲清這麼一說後他整個人都舒暢了不少,還有興奮。
也許,野狼變忠犬隻需要一句誇獎。
他可太稀罕姜雲清誇他了。
心情好得要爆炸。
“哥哥。”
“嗯。”
“我很喜歡。”
“什麼?”
“謝謝你誇我。”
“我隨口說的而已。”
南初七的腦子已經丟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也喜歡你。”
“啊?”
“對。”
“...........”姜雲清默默收回了手,感覺對面十分之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