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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有人都穿著清一色的西裝皮鞋,連顏色也只有黑色和灰色。似乎所有人都在將自己的鮮明的個體特徵隱藏,記憶力好如阮令儀都沒有把握能快速將所有人認清。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束,格紋‐‐看起來還是不夠合群。
&ldo;我坐哪兒?&rdo;
錢恆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指了指宋斯年的辦公室。
阮令儀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推開門走了進去。
&ldo;既然如此,那發展銀行就不考慮了。&rdo;
宋斯年正站在窗邊打電話,聽見動靜,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抬了抬下巴。
阮令儀順著他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原本放沙發的位置被重新佈置了一番,安了張辦公桌。
桌子上放著一臺電腦,一些辦公用具和一張工牌。
阮令儀拿起那張工牌看了眼,上面有她剛到英國時在photo 上拍的證件照。她一直不太喜歡這張照片,也不知道宋斯年從哪裡弄來的。
宋斯年的電話還在繼續著。
阮令儀走過去,將帶著她醜照的工牌套到了男人的脖子上。
&ldo;別的事情,等晚一些,我讓錢恆過去和你商討細節。&rdo;
言罷,宋斯年掛了電話。
阮令儀正站在他面前,欣賞他掛著工牌的樣子。
&ldo;你從哪裡找來的這張醜照?&rdo;
讓她穿醜衣服就算了‐‐至少她還有美貌,能把衣服撐起來。如果宋斯年敢讓她戴著這有她醜照的工牌在公司裡行走,她指定是要翻臉的。
&ldo;醜嗎?&rdo;
宋斯年沒有摘下工牌,就著脖子上的繩子看了一眼。
阮令儀剛到倫敦的時候眉目之間還有些青澀,她未施粉黛,笑得很標準,嘴角還帶著兩個淺淺的梨渦。
&ldo;醜死了,笑得這麼僵硬。&rdo;
阮令儀將工牌翻過去,&ldo;啪&rdo;地一聲拍到了宋斯年身上,&ldo;我可不戴這個。&rdo;
那工牌不偏不倚地卡在了宋斯年西裝左側的手巾袋上。
宋斯年見狀,眉梢一挑,順手將那工牌往口袋深處塞了幾分:&ldo;宋太太這麼迫不及待將自己放到我心上?&rdo;
&ldo;沒有。&rdo;
阮令儀自那天在江南明月被宋斯年戳穿後,已經漸漸拋開偽裝,畢竟之後一段時間,她還要和宋斯年日日相對。
反正宋斯年本來就對她足夠瞭解不是嗎?
&ldo;我剛以為那是飛鏢。&rdo;
宋斯年說要教阮令儀,那是實打實地教。
從她坐下來起,宋斯年給她塞了一堆檔案資料,甚至還有投資學、資產管理等相關教材。
阮令儀感覺自己瞬間回到了上學那會兒,不同的是,現在班上只有她一個人。
說是磨刀不誤砍柴工,阮令儀在繪豐上班的第一天,完全是在惡補金融知識。
她沒有什麼金融基礎,但勝在學習能力不錯,一個上午下來,很是順利。
宋斯年開了一個早上的會,在午餐之前十分鐘才堪堪回來。
&ldo;看得怎麼樣?&rdo;
&ldo;還行。&rdo;
&ldo;既然如此,考考你。&rdo;
宋斯年拿起桌上的一份材料,隨口提了幾個問題。
阮令儀對答如流。
&ldo;怎麼樣,我這個學生還可以吧。&rdo;
見宋斯年滿意地點了點頭,阮令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