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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斯遠無甚耐心,「採訪我沒什麼可說的,事實如此,你要是想走,以後就別回來。」
商漁低著頭沒說話。
厲斯遠錯過她往裡走。
並肩時,商漁小聲應了個:「好。」
厲斯遠腳步不停,「隨你。」
朱金闊變得飛快,一副勸她別想不開的模樣,「小漁你圖什麼,現在惹厲哥生氣,改明不還得你巴巴回來哄人啊。」
畢竟這事以前沒少發生。
有次厲斯遠在酒吧喝酒,即便不圖錢,圖這個男人模樣投懷送抱的也不少,商漁去衛生間的空隙,有個女人坐在了厲斯遠旁邊。
商漁回來發現沒了位置,臉色黯淡的在角落坐了一晚。
當時還有兄弟在旁邊起鬨,「厲哥,人好歹追你這麼久,你看人一眼啊。」
到了結束,別說看一眼,厲斯遠摟著那個女人直接離開了。
商漁坐到散場,自己叫了家裡車來接。
在座哪怕都知道商漁一門心思吊死在這棵樹上,也覺得那可是商家獨女,泥人也得有三分火氣,沒成想第二天就被八卦記者拍到,商漁酒店大廳坐了一晚,第二天迎著厲斯遠,上前遞了瓶醒酒藥。
連句抱怨也沒有,只是心疼的說了:「阿遠,酒喝多,頭疼的還是你自己。」
他們都是厲斯遠多年兄弟,這女人為厲斯遠做起瘋狂事也不遮掩,送醒酒藥壓根談不上什麼,就這麼一個怎麼趕都趕不走,最近好不容易在這房子裡有住穩趨勢的女人,會因為採訪那麼輕飄飄幾句話就走?
說出來誰也不信。
溫舟勍掛了電話走過來,拉上她的行李箱問:「走嗎?」
商漁:「嗯,走吧。」
說完,她跟著溫舟勍往別克那走。
朱金闊冷冷瞧著:「小漁,你這套厲哥可真不吃啊,先不說你在哪個貧民窟挖的窮酸男人,要想讓一個男人為你吃醋,至少這男人得喜歡你啊。」
老犬:「對啊,現在虛張聲勢,之後還不是哭著來道歉。」
有人嗤笑:「讓她走,我倒是想看看這次她能撐幾天。」
幾個人唏噓笑起來,或倚著跑車,或叼著煙,皆是看戲狀,打定了她是為著早晨採訪也想讓男人恰酸的想法。
旁邊有個一直沒搭腔的男人,面色古怪的看著背對他們的溫舟勍。
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朱金闊沒留意某個沉默的兄弟,見商漁真往別克里坐,嗤笑了一聲:「走唄,白送上門睡這麼些年,有人樂意接盤就接唄,就怕接也接不了幾天。」
男人陰陽怪氣起來,女人也不遑多讓。
身後,厲斯遠冷淡的聲音傳來。
「商漁,真要走就認真點,有本事以後都別來煩我。」
商漁轉身,昏黃路燈在她的側臉打下薄薄一層陰影,眸子落在黑影中,看著那個背對他的男人,暗影裡的嘴角噙起一抹古怪悲傷的笑。
她對著跟了十六年的背影說。
「這次你放心。」
第3章
「去哪?」上車後,溫舟勍問。
低頭坐在副駕,一直沒出聲好似把魂都留在了後面的女人抬頭看她,「你問我啊?」
抬頭一瞬間,剛才的落寞盡收,黑色眸子閃著笑,跟車外時的黯淡低落判若兩人。
溫舟勍不動聲色的看她。
商漁挑眉:「你想問什麼?」
溫舟勍:「你想解釋什麼?」
「我需要解釋什麼?」
「我需要問什麼?」
商漁哼了聲,「難道不是你問我去哪?」
溫舟勍白了她一眼。
商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