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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一位青樓花娘。
柳縣丞昨日與縣衙的諸位一起在安樂酒樓吃完宴席,散場後,他又去了酒樓附近的花坊街,喝花酒,喝到醉死過去,被送到醫館看大夫,然後就一直在醫館,直到被縣令逮捕,才離開醫館。
黃定洲傳喚了青樓花娘前來縣衙問話。
這花娘證實了柳縣丞的確去過青樓,不過,她只為柳縣丞跳了一支舞,就去陪其他男客,在子時左右送走其他男客,才返回去找柳縣丞,卻發現柳縣丞已經醉死在桌案前,便將其送至附近醫館。
而醫館的郎中證實了花娘的確是在子時正左右,將人送到醫館的。
有了這個兩個人人證,柳縣丞的不在場證明,幾乎無懈可擊。
黃定洲看向跪在下首的柳縣丞,“這麼說,柳縣丞自昨日離開酒樓後,到此刻,從未再見到酒樓掌櫃?”
柳縣丞笑嘻嘻地稱是,“黃縣令老爺英明,卑職的確沒有再見過掌櫃的。”
黃定洲繼續提問,“柳縣丞自昨日到此刻,也從未見過守屍人?”
柳縣丞依舊笑嘻嘻,但是表情顯然有些僵硬了,他仍然稱是。
黃定洲命衙役呈上證物,是從醫館內搜尋出來的,柳縣丞的官袍,這件官袍胸前和右臂的位置,都有破損,像是被人用手指硬生生扣下的。
衣袖也不知被什麼摩擦得破破爛爛,仔細檢查,還能從袖子上找出麻繩細碎。
黃定洲命衙役扒了柳縣丞的上衣,柳縣丞的胸口處和右臂上,有明顯的抓痕,那抓痕雖然塗了藥,但現在發青發紅,十分明顯。
“柳縣丞,你身上的傷痕,怎麼解釋?”
柳縣丞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邊抹淚邊笑應道,“黃縣令,您年紀尚小,還不懂閨中樂趣,卑職就不說出來汙了您的耳了。”
“哦,是嗎?那不如解釋一下你這官服,是怎麼磨損成這樣的?”
柳縣丞目光灼灼地盯著放在木盤上的官服,他自然認得出來,那是被他扔掉的官服,“自然也是閨中樂趣所致。”
“看來你與這兩個案件都毫無關係。”
“正是!卑職是無辜的。”
黃定洲瞭然點頭,面上溫和的微笑,連弧度都沒有變化,“既是如此,必定是琵琶女婉芙殺了酒樓掌櫃,老福鐵匠殺了守屍人,他們二人合夥嫁禍給你,勿憂心,本官必定還你清白,判他們二人凌遲處死。”
柳縣丞聽到這話,陡然間,臉色大變。
:()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