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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女兒和姑姑之間,關係是不錯的。
畢竟,梁柔只有貞兒這麼一個嫡親的侄女。
畢竟,貞兒乖順聽話,尊敬長輩。
畢竟,梁柔口出惡言的那一年,貞兒還很小,小到他以為孩子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記得。
原來,她都懂,她都記得。
又或者,是在他在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文華,薛氏同阿柔關係不睦嗎?阿柔曾刁難她們?”
哪怕天成帝,也下意識覺得薛皎和梁柔發生矛盾,是梁柔先挑事。
看得出來,薛氏不是個性子刻薄的,甚至有些過於荏弱。
而梁柔,在詩名遠揚之前,尚京城裡貴夫人,傳的是她的刁蠻跋扈。
有血緣的堂妹,上了宗室名冊的,天成帝多少聽過一耳朵,對梁柔印象也不好,覺得她丟了梁氏皇族的臉面。
但梁柔詩才傳出去之後,又覺得她面目可親了,曾經那點兒事,不過是郡主年紀小,那些傳話的才是居心叵測。
不過要是跟薛皎放一塊,稍微瞭解梁柔一點的人,都不會覺得是薛皎這個嫂子欺壓小姑子。
滿座同僚好奇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梁桓徹底坐不下去了,連天成帝的問話都顧不得回,拱手請辭:“臣身體不適,想先行回府。”
他今天的面色就沒好看過,不是青就是白,要不青白,要不泛黑。
天成帝其實不太想讓梁桓回去,萬一天幕裡頭還有他想問的呢?
但好歹是他親堂弟,齊王府一直是支援他的,怕梁桓真給氣病了,死在宮裡頭……梁桓可還沒兒子,唯一的女兒還跑天上去了。
“回吧。”天成帝放人了。
梁桓行禮,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在一眾朝廷重臣的注視下,莫名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梁桓只是覺得難堪,被提到的當事人快氣瘋了。
梁柔把齊太妃的福壽院砸了個七零八落,她本和母親一起在福壽院看天幕。
雖然嫉恨薛皎竟然能去天上,可她們已經知道了,這天幕全天下的人都能看見,連皇上都能看見。
說不慌是假的,換成她們是薛皎,能有這個在全天下人面前講話的機會,一定會把薛皎往死裡踩。
然而害怕也沒用,她們夠不著天幕,也影響不了天幕,罵了薛皎幾句,竟然也喜提警告,許可權被下調。
兩人氣得不行,又沒有辦法,唯一能指望的梁桓還去了宮裡。
好在看著看著,她們發現薛皎似乎不知道天幕的存在,而且天幕上的人,還說薛皎
腦子有病!
腦子有病的人講話不能信吧?母女兩個互相安慰著,情緒慢慢和緩了下來。
而且,看著薛皎哭,她們還蠻暢快,只是天上的人忒喜歡多管閒事了些,薛皎一窮二白的,也有人願意幫她。
那會梁柔還惡毒地詛咒過,說那奇裝異服的兩人定是柺子,薛皎好好的齊王妃不肯當,被賣去髒地方受受罪就老實了。
齊太妃念及梁貞,頗有不忍,但一想到梁貞寧願跟著薛皎走,也不願留在齊王府當她金尊玉貴的小郡主,又忍不住的生氣,直罵“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後來再見薛皎同她的竹馬聯絡,梁柔冷笑連連,恨不得把她哥拉回來好好看看。
這就是你千嬌萬寵捧在掌心的女人,她在家鄉,早就有情郎了!
還說什麼哥哥妹妹,笑死個人了,又不是同一個爹媽生的,更不是同姓,算什麼兄妹。
齊太妃則捂著胸口,恨聲罵薛皎不守婦道,丟人丟到天上去了。
怎麼說薛皎也是正兒八經,明媒正娶,皇帝賜婚的齊王妃,尚京的貴夫人見過她的可不少,保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