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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爺子此時也默默無語。看了看身後大概還有五六個家人,良久才說道:&ldo;我們這一家三口,還有後面的家人,目前只能暫時住那鐵器鋪了,那裡房子夠我們住的,現在是一個老家人看著,鐵匠們早就叫我打發回去了。&rdo;
說話間,已經走出了這建安城豪宅區,拐上了一條土路,一行人走了大概有一個多時辰,面前出現的是一條官街,這官街寬敞而繁華,皇帝的儀仗走的時候基本都是走這一條路,所以這裡也是數一數二的寸土寸金之地。臨街的多是些大店面,建的飛簷斗拱,豪華無比,街上官轎頻繁,駿馬豪車川流不息。此時的大街上也擺成了琳琅滿目的長廊,油餅店、胡餅店的擀劑、翻拍,節奏不斷地與桌案輕輕交談,遠近相聞。此時還是早晨,一些客店燈燭還未全熄,窗欞已被又一批來貨賣的商販之聲推開了。寺廟的早禱磬鼓還沒有敲,鷹鶻店出售的鷹鶻已被挑選者驚醒,發出了鳴叫。健步如飛的菜農的擔子上閃爍著露珠的晶瑩,閃花了來買新鮮蔬菜市民的眼睛。開門的浴池散發著濃濃的香氣,與不遠處的香藥鋪席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緩緩飄逸。青衣素裹、白髮蒼蒼的婆婆步履從容,笑容可掬,沿街拍打著那高大的朱門,向顯貴之家兜售珍珠。是勞作奔忙的市民,使整個臨安沸騰了!他們,有木匠、銀匠、鐵匠、桶匠、陶匠、畫匠,有箍縛盤甑的、販油的、織草鞋的、造扇的、弄蛇貨藥的、賣香的、磨鏡的、鬻紙的、賣水的、賣蚊藥的、賣粥的、賣魚飯的、鬻香的、販鹽的、制通草花的、賣豬羊血羹的、賣花粉的、賣豆乳的、貨姜的、販鍋餅餌蓼的……任何明眼人也看的出來這是個經商的好地方。走到街的盡頭,才看見一處半開門的鋪子,鋪面約有兩間房子大,但灰塵撩亂,門楣上&ldo;謝家鐵器鋪&rdo;的牌子已經被蜘蛛當做了老窩。不過遠處竟然是一個非常大的湖泊,風光秀麗,在陽光下微波粼粼。謝源好奇的指了指那個湖泊問謝春:&ldo;謝春,那邊是哪裡啊?環境不錯啊。&rdo;
謝春哭笑不得的道:&ldo;少爺,你難道連臨安最著名的西湖都不知道在哪裡嗎?&rdo;
&ldo;我,我不是腦袋在廬州被金兵打了嘛,有點失意。&rdo;謝源振振有詞的為自己辯解。
此時一行人走進屋子,立刻一股子發黴的味道讓人掩鼻欲吐。一個叫胡伯的老家人帶著滿臉的灰塵正在打掃屋子衛生,一聽見有人進來,急忙上前,看見是謝老爺笑著彎腰說道:&ldo;昨天老爺就吩咐小的對房子進行清理,這不我昨天才把後面的院子收拾停當,今天準備收拾前屋,您就來了啊,您到後面去坐,這裡灰太多了。&rdo;
謝老爺子捂著鼻子點點頭,又示意後面的跟著的幾個家人也去幫著打掃衛生,然後直奔後院。
這後院到是不小,也是兩排廂房一排正房的格局,院子裡堆放了一些雜物,進的正屋正廳,有一張八仙桌,幾張椅子也顯得相當的陳舊,謝源,謝夫人,謝老爺子也只好將就一下坐了。
謝春躡手躡腳的到一邊把茶沏上,然後垂首一邊不語。謝老爺子長嘆一聲,蒼白的臉上沒有一點紅色,張了張嘴,想安慰一下兒子妻子卻無話可說。這沒有錢的日子今後怎麼過啊,還好有這麼個鐵器鋪安身,否則就要露宿街頭了。
謝源看著謝老爺子愁的樣子,在看看老媽抑鬱的表情,急忙掏出懷裡的銀票,當然只掏出了五張,自己藏了點私心。恭敬的放到老爺子面前,謙意的說道:&ldo;父親大人,孩兒這裡還有點私房錢五千兩,請父親過目。&rdo;然後抬眼偷看謝老爺子的臉色。
老爺子眼光掃了一眼銀票,立刻象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眼放光芒,臉色也顯得紅潤了起來,急急問道:&ldo;兒子,這是哪